的麻烦,不过这些事情许困没有说,顾少校也有着他自己的考虑,就没有插手。直到许困几天前把人家打得要在床上躺半周,我们才知道了实情。”
“这个余贵是个嘴碎的,他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一些关于女同志您的流言蜚语,就故意拿着这些消息去挑衅许困,自从第二次打架斗殴后,顾少校就严厉的训斥了两人……”
“我知道了,你不用说了。”徐佩秋抬手打断他,她粉润的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黑色的眼眸没有温度。
徐佩秋咬着后槽牙,她垂着眼盯着地面快步前进,周信赶紧跟上她:“女同志,你去哪儿?”
“去你们顾少校那儿。”
周信赶紧拦住她:“诶女同志,那儿您可不能去,那属于军事禁地。”
徐佩秋抬起头:“军事禁地?”
周信缓缓的点头,徐佩秋挑起眉梢:“行,那我就在这里等他。”
徐佩秋深呼吸一口气:“这种传闻很多吗。”
“什么?”周信没听清,又问了一遍,徐佩秋淡淡的看向他,周信头皮一麻,结结巴巴回答:“也不多,不多……”
“就是最近说的人稍微多了点儿,不过那个余贵只是临时编,女同志您可千万别因为一个人对我们军人有什么误解,我们的军人大部分都是很正直很纯洁的。”
徐佩秋笑了一声,没说话。
等了足足半个小时,余贵先一步出来,余贵看着她,冷笑一声,徐佩秋站起来就想过去揍他,周信赶紧拉住人:“女同志女同志,您可就别再添乱了。”
周信心想,这姐弟俩怎么一个比一个暴脾气?
又等了几分钟,顾哲闻从房间走出来,他看了周信一眼,周信立马退下。顾哲闻在她身前立定:“许困我让他在我房间冷静冷静,等他冷静了,我们再一起吃个饭。”
徐佩秋掀了掀眼皮,顾哲闻视线向下,见她手背红红的一片,并没有涂抹药膏,他拿过徐佩秋手中的那支药,扭开盖子:“手给我。”
徐佩秋没动,顾哲闻无奈的抓过她的手,固定在掌心:“听话,别动。”
“擦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