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的脸,反反复复地说:“谢谢你。”
借老师的光,晚上余馥和一些因为突然而来的暴雨滞留下来的老同学在西海庄园共同吃了餐饭,他们在玻璃花房里唱歌,跳舞,用一种快乐的方式送别老师。
老师的女儿知道余馥对老师感情很深,安慰她生老病死,都是寻常,老师走的时候没有一丝痛苦。末了她将一个木匣子交给余馥,说是老师托她转交的,但是老师希望她能在一个适当的时机打开。
余馥大概猜到老师的心意,点点头收了下来,反过来安慰老师的女儿。
这一晚她喝了不少酒,被问及身边的男伴是谁时,她没有遮掩,在一群起哄声中和江以蒲进行长达两分钟的法式深吻。
两具滚烫的身躯紧紧贴在一起,余馥能清晰地感受到江以蒲的悸动,扶在她后腰的手一次又一次收紧。
她将他推搡着往外走,出了玻璃花房,外面是一条连接房屋的石砖小道。他们在雨中狂奔,一到屋檐下便又紧贴在一起。
她的手胡乱地游走着,彻底打乱了江以蒲的节奏。他松开她的一瞬,单手撑在屋檐上喘气。
月色下,他的眉头微微攒聚,眼神里闪烁着危险的气息。余馥没忍住笑出了声,全身都跟着颤起来。
“今天刚送走老师,忍一忍好不好?”
她的口吻听起来像是在哄他,表情却十足的愉悦,分明在逗弄他。江以蒲难以忍受,捏着拳头低喝了声,重新压住她的身体。
“再亲一次,别瞎摸。”他略带警告道。
余馥想当然的挑衅:“我就喜欢摸……”
话没说完,江以蒲已经堵住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