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馥强撑着,笑靥如花地朝江以蒲点点头。
房间不大,和她国内老房间的格局差不多,只是面积要更小一些。床头与书桌之间的过道狭小到一次性只能走一个人。
她把行李放到墙里侧,左右望了下,抽出餐巾纸擦桌子,把上面的瓶瓶罐罐都归到一处去,朝他比比手:“坐吧。”
江以蒲眼神飘过去,意思是:桌子?
余馥的眼神跟着走:嗯,地方太小,只能委屈你坐桌子了。
江以蒲觑了眼有些歪的桌腿,走上前两步,挨着桌子边缘,算半靠着,没真坐上去。
这哪里是书桌?
全放的无用的东西,连张正经的椅子都没有,也就是床上摆着的书,零食和凌乱的被子衣服,勉强能够看出来她在这个狭小仄塞的空间过得还算不错。
没来之前还一直在想她的房间会是什么样的,看了之后觉得……可能全天下的女人都喜爱那些瓶瓶罐罐和花花绿绿的东西吧。
很真实。
又走近了一步。
“瞧什么呢?会不会不舒服?”余馥担心他犯洁癖的毛病。
“没事。”
余馥还是不放心,匆忙收拾了床上的衣服,把他拉到床边来。江以蒲刚要坐定,感觉底下有什么东西硌得慌,拿出来一看。
黑色豹纹款比基尼。
他挑眉:“故意的?”
余馥难得有点臊,立刻抢了过去往收纳篓里一塞:“真要想故意,我才不挑这款。”
“那你挑什么?”
“红的。”她说,“衬得我白。”
“黑的也不错。”
余馥瞪他:“流氓,你又没见过,不许瞎想。”
“我没有。”他说得一本正经。
关键是,你这会儿看着他的眼睛,很明显能够感觉到他就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可偏偏骂也不是,打也不是,只能狠狠地瞪他两眼。
毕竟,她心里也在偷着乐儿,故意端着没露出来,担心自己会失去控制。
这边程如听里面没声了,算了下时间,有点咋舌,随即喊余馥出来。
余馥指指枕头,让他先休息一会儿。出了门程如已经换好衣服在门厅站着,搔首弄姿地问她:“谁啊?你头一回往家里带人。”
余馥笑而不语,从上往下打量她。
她这速度真够快的,换了身性感的束胸裙不说,脸也捯饬了番,一张性感的嘴唇描得细细腻腻,眼神不受控制的往一个方向飘,就差没直接揭开门往里看了。
余馥一个错步,挡住她的视线。
“怎么?藏着掖着不舍得给我看呐?”
“舍得,才怪。”
余馥扭头往厨房走,程如跟在她后面,高跟鞋“哒哒哒”踩在地上,一个劲好奇地问:“不会是那个姓廖的吧?”
家里隔音不好,余馥瞬时给她个眼神。
程如笑得不怀好意:“那看来不是他,新搞到手的?老乡还是棒子?”
“你闭嘴。”
余馥实在听不下去了。
程如是个不正经的作家,脑子里只有男女间那点事,一天到晚不是新的就是旧的,用词也是犀利。
避免她的思维再发散下去,她及时抢白:“你见过的。”
“我见过?”
程如更好奇了,心想难道是法国的老同学?转念一想,不对,这些天她都在国内。
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