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跳还没有平复,情绪倒是从低谷回到了山巅。
这个世界上几乎没有什么事情是比跟喜欢的人心意相通更为让人感到愉快的。
男人的手停在她身上的某处,舌尖舔了舔她耳后的肌肤。
与此同时,在她的耳边沙哑开口:“我早就对你表白过了,只是你没有发现。”
薛芩刚刚觉得有些诧异,想要开口,话刚说出口就感到有一股触感袭来,让她的话说得断断续续的:
“什么——?”
傅子洋灼热的呼吸落在她身上,身体的其他地方也被照料着,这让她已经开始迷离,无法思考,就连是不是还保持着理智都不能判断。
“我送你的水晶球还记得吗?”
“嗯记得”薛芩低声轻吟,话语断断续续,被人打扰着的对话,而她却对那个男人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还能尽力沉着呼吸跟自己说话的?
“我想跟你一起看星星,所以送了漫天星辰的水晶球给你。”
“下一句是,想要跟你在一起。”
傅子洋说完,感受到她身体的软绵无力,和格外的情动,调笑了一句:“真经不起撩啊——”
薛芩被他这句话笑得醒了几分神,她确实现在很容易在傅子洋的手里融化成一滩水,很经不起撩,单单只是看着他就足够让人情动万分了,哪里还受得了他的那些动作?
薛芩用了些力,从床上翻身起来,反客为主地把傅子洋压住,他完全没有任何的反抗,就任由着自己被薛芩摆弄。
她笑得极其妩媚,“那换我撩你?”
傅子洋倒是大大方方地张开双臂,敞开胸膛,气息撩人:“嗯。”
“傅太太请随便撩。”
薛芩笑了笑,傅子洋今天的这声“傅太太”好像格外动听,让她觉得格外地悦耳。
此时门外的宝石大概已经扒门扒累了,没有再继续下去。
她的头发最近又长长了一些,坐着都会散落在床上,铺开一道发,傅子洋伸手缠绕着她的发丝,完全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薛芩在情/事方面的技巧和能力完全不输傅子洋,其实他的耐心也不是那么好,只是因为是她所以才由着薛芩任性胡来了。
她大概在轮回中的前世救过他的命,才会让他这一世如此地迁就他。
薛芩有些恶作剧的心理,伸手拿了床边的领带,捆住了他的手。
甚至不忘“命令”着:“你被我逮捕了。”
“不许动。”
傅子洋嗓音含着笑,应答:“嗯,我不动。”
这一晚,不是那么轻易结束的夜晚,薛芩累得不行,她趴在男人紧实的胸口,声音软软绵绵地娇斥了一句:“你动一下呀——”
“我真的没有力气了。”
傅子洋倒是完全不慌,不紧不慢地说:“不是你说的,不许动?”
“你欺负人”
她说的不许动和这个不动是一个意思吗!这个男人真的太过分了!
薛芩又跟他软磨硬泡了很久,才终于得到他的回应,那时候已经完全晕乎。
原本从宴会上回来就不早了,她酒量不好,喝三两杯就昏昏沉沉的,哪儿像傅子洋,喝了几杯以后反而兴致更浓,让她觉得这一夜好像格外漫长。
她还是输了,被傅子洋几句话撩得耳根都红了。
他说:“要听听自己的声音吗?”
“真的比宝石叫得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