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中的谣言居然是真的,女皇陛下她……阎大人他……
官员惊得冷汗都出来了,生怕以后阎温找茬将他灭口。
可他却猜错了,阎温若和十九没什么,皇城中传出这样的谣言他会恼怒,可他如今和十九真的有什么,便是皇城中如何传言他都不在意了。
隔间里面热气缭绕,十九双眼上覆着薄薄的布巾,双手拿着沾湿的布巾,在阎温的身上缓慢搓洗。
其实十九心里有点委屈,两人明明都已经相好了,阎温瞧着也没有后悔的意思,可是让她伺候洗漱,却不让她看这是什么道理?
桶中水温颇高,阎温泡在其中脸色红晕,这些天在水牢之中,虽说没有饿着,可石台确实阴冷,如今四肢都泡在热水中,倒是终于不再僵硬。
阎温的眼睛追随着十九,十九什么都看不见,脸色连忙活,再被着水桶中的热气一蒸,和阎温如出一辙的泛着潮红。
十九的袖子不断到了桶中的水,她整个下半身包括鞋子都已经湿透了,不过她任劳任怨,帮着阎温搓洗了肩膀后背,一开始还有些委屈,但是闭着眼睛,手上的感触就更鲜明,一想到她触碰的是老东西的皮肤,心猿意马之余,也只当成是一种情趣了。
上身搓洗完毕,十九站在浴桶旁边等着,不出所料阎温拿下了她手中的布巾,朝着她的手上轻轻推了一下,“你出去吧。”
十九心中叹气,她就知道阎温是不会让她触碰自己的禁忌的,十九其实真的不在意,她已知阎温是阉人,她爱上的便是一个阉人,她又如何会在意阎温的残缺。
可阎温不许,阎温不愿,十九便不勉强,站在浴桶边上顿了顿,便转身举起手,准备摸索着朝外间走。
一阵出水声,才走出半步的十九,被勾住后腰,猛的朝着浴桶的方向勾过去。
阎温浑身湿漉漉的,从身后将十九环抱住,侧头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亲,“去沐浴……今夜你就宿在我房中。”
这话猝不及防的传入耳中,十九的脸色腾的一下就红了,接着脑中咕嘟咕嘟的冒起了泡泡,耳朵一阵嗡鸣,什么都听不清了,连呼吸都开始不稳。
接着系在脑后的布巾被解开,阎温贴着她的耳边说,“出去吧,不许回头。”
十九乖乖听话,木偶一般朝外走,一路走出了门,被夜风一吹,脸上的热度才消减一些,理智也回归一点。
她这才想起,她曾经打听到过一件事情,便是阎温还在做小太监的时候,温清平的手下做事,有一次所有的小太监都犯了忌讳,惟有阎温幸免于难,夜里闻到屋中腥气太重,摸黑起身的时候,脚踩在地上一阵湿黏。
将蜡烛燃起,才发现屋内所有小太监都惨死在铺位之上,鲜血流了一地,已经在屋内的一块小洼地,积起了血河。
阎温当时年岁还小,属实被吓得不轻,从屋子里面跑出去,接连找了两间屋子,没有找到一个活人。
一度以为自己已经下了阴曹地府,那之后大病一场,虽然终究是熬过来了,但落下了一个毛病,在长达几年的时间内,夜不能安枕,只要睡着便会做噩梦。
直至掌权之后,才在偶然一次小内侍守夜,睡着在他的脚踏之上,阎温才睡了一个安稳的觉。
从那之后,阎温每夜,都会令他信得过的小内侍,睡在身侧,才能够安眠。
这毛病,一度被传言为阎温夜夜亵玩内侍,到后来十九听知情的人说了才知道,夜夜与阎温同榻的人,都是他身边贴身伺候的内侍,早早洗漱干净钻进被子中,一夜不许露脸,最开始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