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美,让夏奕淳看得入了迷。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儿在窗外看你。
夏奕淳停住本想跨出的脚步,眼睁睁的看着对面的那一道风景,有点失了魂儿。
钱姑娘却是没有发现一个公子站在远处注视着她。
四周空旷无声,只有袭来的那股淡淡的桂花香,清澈的河水从木桥穿过,潺潺涟漪着心扉,花溪村有独到的景色,难怪当年父亲会提到这个地方,他鬼使神差的找到了这个地方。母亲在这里也过得很是悠哉,只有自己的亲事让她挂心,而对于习惯生活在喧闹的都城一下子搬到花溪村这小村庄,母亲没有怨言。
二十一年华的他,从没如此心神不定过,就算当年父亲去世他都能冷静下来好好的处理后事,脸面上从不会表露出伤痛之情,有什么都安纳在心里,独自一人释怀;就算面对刀光剑影的凶险讹诈也不会面露不安,应付自如的挡了。
而他在钱姑娘这事上,已经有几次失魂落魄了,都让沈木荣这家伙一眼就瞧出来,连那个小厮来宝都能发觉,这真是不该啊。
此刻,自己就已经身在其中了。
落日的余晖,染红了天边,河水也变了颜色。
一道残阳铺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红。
已是到了黄昏时分。
钱芳收拾了工具,迈着轻快的脚步离开了田地,而夏侯淳自始至终没有跨过这一道木桥,只是静静地欣赏着别人错失的美景。
望着远远离去的背影,夏奕淳惬意的摇着手中的玉扇,白衣黑发,衣和发随着清风飘逸,身躯凛凛,气宇轩昂;谁都没有注意到他深邃的墨眸中散发着一股邪魅冷峻后的温存。
钱芳回到院子,欣兰已经做好饭菜,两菜一汤,摆好等着钱芳回来一起吃饭。
“欣兰,你不要一直待在屋子里,可以去河边的大树下溜溜,我做了个荡秋千,很好玩,而且现在桂花开得香呢。”钱芳把两个木桶放好,跟着欣兰说说。
钱良生去喂了养的鸡,回屋子一听钱芳说这话也异口同声道,“二姐,看着那细细的针线挺伤眼的,是该去看看别的。”
欣兰听着姐姐和弟弟的话,笑着说,“也是,我明儿跟姐去玩会儿,顺便摘些桂花来,学学做做姐教我的那一道桂花糕。”
钱芳说,“哎呀,你们瞧瞧我都忘了这一撮呢,嗯,这时候做桂花糕最好味道。”
到时把桂花摘了些回来,挤去苦水,用蜜水浸泡保存着,做桂花糕可以用到;和茶叶泡着喝也是清香提神,美白肌肤,养生润肺呢。
“欣兰,你明日跟我一道去。”
“两位姐姐,该吃饭了,我都有些饿了。”良生的肚子叽里咕噜响了。
钱芳和欣兰相视而笑了。
“开动吧。”钱芳一声而出。
而这边,夏奕淳站在桥边有一会儿,是来宝过来请了才意识到自己在护村河已经站了一个时辰了。
不想有所场面活,此时没有抬轿来接夏侯淳。
来宝行礼道“公子,天要黑了,该是回府了,老夫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