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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暗中观察
致的面颊,莫名的竟有些伤怀。怪不得常听人说宫中岁月催人老,大约她老了就该是现在的状态吧——她已经觉得心如槁木了。

    带着这些消极的情绪,徐绵恍恍惚惚回到芳华殿中,到底有些不甘心,遂趁着白檀去御厨房传膳时,悄悄唤了小唐来,问起宋旸娶亲的近况。

    小唐只摸着头道:“师傅他老人家规矩多得很,小的可不敢胡乱置喙,这些私事师傅更是一字也不肯提的。”

    倒也是,宋旸总是那副冰冰冷冷的面色,谁能从他嘴里套出话来,小唐知道反而奇怪。

    徐绵想了想,道:“我这儿有一封帛书,等会儿你悄悄给你师傅送去,仔细别让人看见。”

    从前也并非没与宋旸有过书信往来,但多是出于紧急状况,尤其是当徐绵自身遇到麻烦时。

    这次的事可算不上。

    徐绵叼着笔头想了半天,最终还是将语气修改得欢快一些,以假装祝福的口吻探听情况——由于女子的自尊心作怪,她究竟不肯在宋旸面前暴露自己的失意,那样就太丢脸了。

    信送出后,徐绵便焦急的等待着小唐回复,然而一直到傍晚用膳时分,仍未得到宋旸的消息:说不定那人想到娇妻在怀就已乐开花了,哪还顾得上看她这位旧人的书信。

    徐绵恹恹的戳着眼前一道清蒸鱼头,碗碟中的鱼头已被她戳的稀巴烂,龇牙咧嘴的十分可怖,那红灿灿的剁椒看起来更像流出的鲜血。

    大约在她的假象里,这鱼头已变成宋旸那颗沉甸甸的狗头。

    白檀看得心惊胆战,讪讪的将瓷碟移开寸许,“主子,这鱼头腌的不好,打回去让御膳房重做就是了,何必拿它撒气呢?”

    徐绵回过神来,装作若无其事的道:“没什么不好,就是蒸得不够软烂,不必劳动膳房的人了。”

    她最终还是将这块胖鱼头吃得干干净净,大约是因心情太酸爽了,急需吃点辣的缓解精神。

    那几日在太和殿中侍疾,徐绵的作息被悉数打乱,但今日她破天荒的选择了早睡早起,梳洗完后便上了床。就算明知宋旸过来的希望不大,她也还是将门窗留了一道细细的窄缝,未肯锁死。

    原来她还是希望那人过来的。

    夏夜窒闷,从帘缝里吹入的晚风却清爽怡人。徐绵很快便睡着了。

    半夜里便听到一阵窸窣的声响,仿佛有人在她脸上轻轻吸吮着,像一只小动物那样鬼鬼祟祟的觅食。

    徐绵猛地睁开眼,果然就看到一个影子动也不动的伏在她身上,活像恐怖片里抱冤的厉鬼。

    幸好这张脸没有七孔流血那般瘆人,虽略微苍白了点,仍是俊美的,熟悉的,可喜又可恶。。

    徐绵瞪着身上的半个男人,“你怎么过来了?”

    “不是你特意邀请我的么?”宋旸指着帘栊处那道细缝,又扬了扬指尖那封薄薄的信笺,“还有你让小唐递来的书信,信上可是说得一清二楚。”

    “我可没让你趁夜造访。”徐绵冷冷的道,“宋旸公公,您都是将有家室之人了,还行如此逾墙钻隙之事,不觉得很丢脸么?”

    “原来你在为这个吃醋?”宋旸微微笑着,愈发俯近一分,“幸而我想到亲自过来,不然光看了你信上的词句,还以为你在为我高兴呢。”

    “少臭美了。”徐绵想将这张脸挪开,却被宋旸趁势在她指尖舔了两下,吓得她连忙缩手,脸色绯红的道,“你无耻。”

    宋旸毫不否认,“我是无耻,可也比不上你这般虚伪,说一套又做一套。”他靠近徐绵鼻端,趁势歪躺下去,“你明明说着不在意,却还跑到御前打听那位灵芝姑娘的模样,你我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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