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绵在他做出更不可描述的动作之前,及时制止了他,小声道:“今天不行,我小日子来了。”
她可没有撒谎,毕竟徐绵在床笫之间向来是很诚实的,这也正是宋旸乐于逗弄她的原因——他喜欢坦诚的女人。
徐绵何尝不知道两人有日子没见了,要加深彼此的感情,身体交流是避无可避的事。不过逢着月事来了也没办法,这大概是天意。
徐绵瞧见宋旸脸上的悻悻,心念一动,便娇媚的向宋旸怀中一靠,“公公,不如由我来服侍您吧?”
既然宋旸不能用他固有的法子来取悦她,那么,徐绵选择投桃报李也未尝不可。
这回她学聪明了,不待宋旸回话,一手虚虚在胸前拦着作为掩护,另一只手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裤下伸去——她早就想看看宋旸那所谓的秘密了。
这回竟被她逮了个正着,可是徐绵脸上并没有窥见天机的欢喜,而是一片愕然。
怎么……好像和她想象中的不大一样?尽管没有着意去瞧,徐绵依然能感受到手心里坚实的触感,热的,宏伟的,还一跳一跳的很有精神。
有鸡,也有蛋,还是成双成对的。这不科学呀!
徐绵困惑的缩回手,“公公,您是怎么做到的?”
她原本以为,那夜宋旸之所以潦草而就,大约是因到净事房里走了一遭,那啥的机能有所破坏,但是现下看来,他分明是完好无损的。
所以第一次的尴尬场面,单纯因为他还是个童男子么?
徐绵仰头看着他那张脸,窘迫得说不出话来——不是自己害羞,是替他害臊。这……未免也太丢人了。
好在宋旸天生皮厚,即使在面对徐绵对其男性功能的质疑时,他也依然能面不改色,“你不是已经看到了么?现在该不必担心了吧。”
“担心什么?”徐绵张口结舌。
“当然是孩子的事。”宋旸平静的理衣起身,如同授课的夫子那般淡定从容,“无需庸人自扰,咱们以后会有孩子的,也许不止一个。”
胡说八道,谁要给他生孩子?徐绵涨红了脸,抓起桌上的一颗梨就往窗外扔去,可惜死太监已经一溜烟跑远了。
一直到脸上的余热渐渐褪去,徐绵才陡然记起,自己成功的被他带偏了话题,他还是对自己隐瞒了至关重要的秘密:在他初初进宫的那年,到底经历了些什么呢?他这个人的身世来历又究竟如何?
徐绵原以为,经过这段时日的相处,她对于宋旸有了更进一步的认识,然而通过今夜的重大发现,宋旸身上似乎重新笼罩上一层迷雾,愈发的看不分明了。
她不禁轻轻叹了一声。
*
七月流火,暑气渐渐散去,徐绵也成功迎来了她在宫内的第一个秋天。夏日的薄衫已压到了箱底,冬日的棉衣也该慢慢置办起来了。
这几个月却是相当舒坦的,宋旸娶亲的流言终究只是流言,不足以成为困扰,而赵皇后似乎将她目为微不足道的一粒尘芥,并未刻意寻她的麻烦。
枉费徐绵提心吊胆了数月,结果却是庸人自扰,她气得将宋旸叫来对质,那人却道:“是你自己胡思乱想的,我可没有说过半句皇后娘娘的坏话。”
倒也是,然而他当时在凉亭内那种肃杀的神情,容不得人不多心。
徐绵此时方知自己被他给骗了,不禁面红耳赤,下意识的抡起拳头往他身上打,恨不得立刻与其拼命,“我打死你这个不安好心的坏蛋!”
居然利用这种漏洞逼她立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