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远行让司机回去,自己抱着她进电梯,只有两个人,陶影光裸的长腿圈在他的腰上,眼睫翕动,眸子里一层迷蒙的光。
她晕乎乎地,用柔嫩的掌心蹭他脸颊:“你……你哪位啊?”
“你老公。”
“哦,老公。”陶影“呼”地一下,整个人扑过去,圈住他的头,随远行的脸一瞬间被她砸进怀里,呼吸困难。
女人柔软馨香的滋味儿混合着惑人的酒香,一瞬间充盈在鼻端,随远行额角青筋直跳,脑袋艰难地往后撤出微毫的距离。
电梯门开,他托着她臀部往外走,陶影忽然“啪”地一声,清脆的巴掌毫不留情地呼在随远行脸上,她浑身酒气,骂道:“哪儿、哪儿来的孤魂野鬼!我老公,他早就死了!”
这巴掌打的毫不留情,随远行一瞬间有些懵,脚步顿了一下,陶影察觉到他停了下来,有些不耐,腰肢晃了几晃,催促:“快走呀!”
幅度有些大,随远行差点没抱稳,把她丢地上。这一下他邪火蹭蹭往上窜,手掌一抬,“啪”地一声拍了下她的腰,轻斥道:“长能耐了。”
他单手搂着她,往她包里摸钥匙。
手臂箍的太紧,陶影觉得难受,扭来扭去不安生:“放开我,你轻点!”
一边抱怨,一边低头用牙咬随远行的脖子,像只磨牙的奶狗。
随远行汗都被她磨出来,终于打开门,先摸到卧室,把醉鬼丢进床上,才立在原地微微吁一口气。
陶影一下飞出去,背部陷入柔软的床铺,她躺着翻了个身,娇声命令:“随远行!我要喝水!”
真是个祖宗。
随远行认命转身,去客厅开了灯,替她倒水。
回到卧室,随远行顺手打开了床头柜上的小夜灯,往床上一看,不由呼吸一窒。
喝了酒体温偏高,陶影许是觉得热,两手扒拉着扯得领口大开,裙子下摆几乎蹭到了腰上,白花花两条大腿全然没有了遮挡,那衣服好似成了肚兜,除了肚皮,哪儿哪儿都遮不住。
她却尤不自知,嘴里一边哼唧着“好热”,脚一边在床上磨来蹭去,着急把衣服全扯掉。
随远行再把空调调低两度,领带一扯,接连开了两颗扣子,才觉得呼吸顺畅一些。
他忍耐着把陶影搂到怀里,让她斜靠在自己身上,喂她喝水。
陶影是真渴了,倒是乖乖地任他灌了半杯水,大概是喝够了,她忽然一扬下巴,偏过头去。
随远行猝不及防,水杯往前一倾,顺着陶影的下巴全淌下去,漫过她细腻的肌肤,缓缓被红裙吸收,洇出一片暗红的湿痕。
随远行鼻息愈重,水杯“哐当”一声丢在桌上,他反手捏住她手腕,正要压上去,陶影却像个滑不溜秋的蛇一样,一扭身子就从他怀里逃出去。
随远行下意识拽了她一把,陶影一声痛吟,眼里罩着雾气,气咻咻说:“你捏的好痛。”
无意识的用力,她手腕已经晕出一片深粉,随远行下意识一松手,陶影立刻高声笑着扑上来,把他重重压在身下:“你上当了!”
不防她突然来这么一下,随远行后脑勺“咚”地一声,狠狠地撞上床头,脑子都木了一霎。
随远行苦笑,昨天她说遇见他就倒霉,今天可就全都还回来。
他被她几乎压成一个折角,呼吸困难,衣服也被蹭湿,衬衣下摆皱的像张快被揉烂的纸巾,领口被捏在陶影手心,她往下滑一分,他脖子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