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粉色面具的白丰年与带金色面具的黄娟面面相觑,不由莫名其妙,他们自然是知道这带纯白面具的是自己的儿子。只是他们这儿子又要搞什么花样?
白令仗着没人知道自己是谁,一把抓住白丰年的衣襟,特地变了声线,气呼呼地道:“好你个拈花惹草,水性杨花的男人!”
白令一想到面具下“陆北极”脸上那一脸懵逼的模样,他就为自己这一皮暗爽。
黄娟:“…………”她不由略带怨气地扫了白丰年一眼,心道老白你究竟做了多少对不起我的事。
白丰年:“???”
白丰年接收到黄娟怀疑的目光,当场就想要吼一声逆子,要是能暴露身份,他一定要当场收拾这个臭小子。只是碍于这么多人在场,他实在不好戳穿白令,要是拆穿就真的让人看白家笑话了。
原本还在跳舞的宾客一听白令这指责的话语,纷纷停下舞步,这又是什么大型撕逼现场?这瓜看样子很精彩。
多亏了黄娟的事先通知,在场大多数人都知道这个戴着纯白面具的是白令,只是不知道这个带粉色面具的男人究竟是谁?
黄色的壁灯实则有些昏暗,大家的服饰也不是平常会穿的,所以大家一时间也不好从身形服装判断这个粉色面具的男人的身份。
白丰年还处于缓不过来的状态,周边的群众已经开始对白丰年议论纷纷。
“这人究竟是谁啊?”
“不摘面具吗?”
“水性杨花,拈花惹草,啧啧。”
白丰年的眉心隐隐作痛,只是他还来不及发作,更令他头痛的话又来了。
“你竟然还和别的女人跳舞,你对得起我……我这兄弟都耳熟能详的你心中的白月光吗?”白令嫌情形不够有意思,又添了一把。
既然都已经皮了,那自然要皮得足,最好让陆北极这背着他投入温柔乡的家伙不好收场。
黄娟看向白丰年的目光更加幽怨了,不过更违和的是跟老伴跳个舞还被儿子当众“捉奸”。
白丰年:“…………”
他当即下定决心把白令这小子拖出去再说。
哪料白丰年刚准备用力拉白令出去,白令就扯着嗓子开始大吼:“救命啊,非礼啊,有人要强抢良家民男啦!”
说罢,他几乎将整个身子都赖到了地上,反正没人知道自己是谁,怎么放飞自我都没事。
白令的想法是绝对不能被“陆北极”拉出去,要是拉出去被认出是自己,陆总非得和自己绝交不可,毕竟自己打扰了他与佳人跳舞的美事。
于是,白令这倒地撒泼的模样,令他的双亲恨不得当场去世。
黄娟已经捂住了双眼表示不忍直视,她真想提醒儿子,你看看你是在对谁说话啊,还有你知不知道现在在场大多数人都知道倒地撒泼的是你啊。恐怕今晚之后,她儿子的“美名”要传遍富豪圈,她真的还能找到儿媳妇吗?
白丰年双目几欲充血,他觉得自己那刻垂老的心脏今晚更加沧桑了。
他干脆一把提着白令的后衣领,如拖羔羊一般将他拖了出去,大概是由于地比较光滑,再加上白丰年被气得力气也大了不少,所以白令根本无所依,只得两眼翻白地被白丰年带出去。
黄娟连忙迈步跟上,她担心白丰年发脾气,会真的教训她的宝贝儿子。
白丰年拖着白令出了舞会现场,将他一把扔到了光线比较暗的甲板上。此时,点点星光落在甲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