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翰林院也不是那么好待的,里头待的学问不知如何,但都是些官场上的老油条。我们进去都吃了下马威,这届的状员榜样探花学问也是我们这波顶尖的。进了里头还不是要沉寂下来,他们要是交会了我们,那他们也就没什么用了。若想融入里头就要有个领路人,这半年里凡是有门路有关系的都想着法的让人交他们,又或者调到其他有实权有油水的地方。贾敬那样的勋贵人家考上进士,照样被人排挤的去出家做了道士。不过现在还算好的,也就是冷暴力,不给我们派活不交点实在东西。至少还没有陷害,我这也不起眼沦不着什么好事坏事。”冯渊说起衙门里的事也是无奈。
“这朝中的事我也不是特别懂,以前上政治课我都是听两句就睡着了。不过想上位也不是没有什么别的办法。真在这熬灯油似熬着,都不知这辈子能当到几品。我们既知道那么多现在没有,却又于国于家都有益的东西,那何不拿一两样出来,这既帮着你立了功升个官,又能帮着百姓过上好日子,岂不是两全其美的好事。”
柳沅想到之前听到城外有人染了天花,还死了几个,她作为现代人又经常看小说杂志当然知道牛痘比人痘安全许多。
要是能用这办法给冯渊换个官位或有前途的地方,也不枉他们夫妻来这走一遭。既造福了百姓,又能取得更高的地位换个好环境。就是皇帝也会取得政治资本,被人称为有道明君,不然怎么会在他在位的时候出现牛痘这一神物,使天花不在是威胁。
“我知道这做官难,做个独善其身的官就更难。也不是没想过用什么其他办法上位,只是小的东西不起眼,大的我现在也遮不住。就是拿出来也不能上达天听,容易被人冒领功,要是功劳大的吓人,那还可能为了不泄密而斩草除根。现在虽没有高位但却胜在稳,试问哪个爷爷不是从孙子做起的。那朝中的一二品大员也是如此,真升的太快反而招人眼。”冯渊不急不缓的反劝着柳沅。
“……我是为了谁啊,你自己知道在做什么就行。我本想着把牛痘给苏出来,看看能帮你在官场好过些不。两孩子也都渐渐大了,过一两年通过朝廷众人的实验也更加安全。到时候可以给他们接种牛痘,省得哪天听到外头有人燃了天花都心惊胆战的不敢让他们出门。你也知道你那儿子 ,不晓得像哪一个这么喜欢出去逛。等长大了肯定是个不着家的。就是现在我带着他也是做好每天的消毒卫生 ,就怕出去染上什么病。”
柳沅说起她那外向过了头的孩子就要扶额,语气间又是宠溺又是头疼的。
冯渊没想到她是这个意思,因着结婚后他也知道了空间,而且又种下了同心蛊。柳沅就从空间取出末世买的药剂给他注射了。
这药剂是末世后研发出来的,连丧尸病毒感染力那么强的都能够抵抗,天花在这药剂面前不值一题。
冯渊注射后充分的感受到了身体了蕴含着的力量与活力 。他在末世就打过一剂,当时卖他药剂的人就说了,发明药剂的科学家已经验证过,打过药剂的人可以对当时地球上发现过的大部分病源病毒产生抗体。
只是药剂用的是末世后变异过的药材和动物身上提取淬炼的,所以不能量产。
而且药剂注射时反应比较大,对人的身体要求也比较高。冯渊当时也是被柳沅用空间水调理了半年才堪堪达到最低要求。
两孩子这么小,要注射药剂就怕反噬身子出现什么问题甚至死亡。
他们夫妻可不会拿孩子的身体健□□命做赌注。可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