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郁老实回答。

    千绪子凑过来问。“你同学里有身材好的吗？”

    “我同学都才十四、五岁，你要干嘛？”

    “你觉得我看起来不年轻？”她恶狠狠的看了眼清原郁。

    千绪子非常好看，胸大腿长，长年大波浪戴眼镜穿身白大褂内搭西装，清原郁小时候她就这个样子，快六年过去了她还是这个样子。

    清原郁老老实实回答，“好看，目前电视里演员都没几个比你好看的。”

    被漂亮女孩夸好看是最让人开心了，千绪子眉头舒展开来，转头吩咐了几个研究人员接下来的工作，说“吃饭了没，走，等我换套衣服去吃饭。”

    两人离开地下实验室，七拐八拐走了很远后选了家日料店坐下。

    千绪子取下眼镜，闭眼揉着自己眉头，坐她对面的少女乖巧的给她倒杯水。

    片刻后，她问“普通人的生活，和你想象中的一样轻松幸福吗？”

    “幸福？那太难得了，哪有那么简单？不过这生活确实很平静，我还挺开心的。”清原郁摇头说。

    “你知道超常黎明期时吗？”

    “听说过。”

    “在那时候，人类开始对“人类”的定义发生了分歧的年代，一个男人站了出来用他的力量引导社会开阔了一条新的道路。是他拯救了那个混乱的年代。”

    “那就是先生吗？”清原郁仿佛听懂了什么，轻声问。

    “是的。那时候我还是个国中生，年级应该和你现在差不多吧。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的生活真是美好呢。只可惜——”

    千绪子停下，用赞美歌咏般的语调叹息着，“美好事物无法长久。”

    她罕见的露出悲伤的表情，眼睛里波光粼粼。

    “发生什么了吗。”清原郁感觉什么梗在喉咙里，过半天挤出一句话。

    千绪子没有说话，伸出手温柔的抚摸清原郁的长发，凝视着她的眸子。

    良久，她笑着说“那是我选择讨厌这个世界的理由，从那之后我没办法和这个社会和解了，永远也不可能。”

    她还是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自顾自的说“这个世界是错误的，到底什么是正确的道路呢？这就是我们探寻的理由，或许ofa并不全是正确，可并不代表否定这就是正确的。”

    “···”清原郁沉默着，面无表情的和她对视。然后听到对面那个可以说得上是ofa左右臂膀的女人对自己说，“你知道我要问什么吗？小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