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怪男人不一心一意。”
“就是,像个疯婆子一样,还弄伤了人。”
这句话还没说完,一杯红酒就泼在了她们身上,顺着头发缓缓流下。
越夕握着酒杯,柳眉轻挑,说:“呀,手滑。”
其中一个女艺人站起来,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越夕吼道:“你这个疯女人!”
越夕放下酒杯,慢条斯理地用帕子擦拭着手上不小心溅到的酒水,说:“我可不是靠着丈夫的女人,我姓方,说话之前动动脑子,啊,对,你们也没什么脑子可以动。”
她朝这两个女人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百媚顿生,繁华不尽。
那两个女人刚才酒精上头一冲动,被浇下一杯冷酒才冷静下来,对视一眼,不敢再驳她,跟着女佣去换衣服。
这场订婚晚宴没什么有头有脸的人在场,晚宴至一半,越夕便觉得无趣,走了。
没走多远,她便看见一个眼熟的人。
肖承晟。
肖承晟坐在车里,面容一半隐在车内的阴影下,只露出半张侧脸,脸上没什么表情,分辨不出喜怒,如同一尊华美的雕塑。
车外站着一个漂亮的女人,同肖承晟说了几句话,脸上带着笑,目送肖承晟的车离开。
越夕蹙起眉。
情妇?
不是说,肖承晟身边没有女人的么?
车已经走远,那个女人也进了别墅里,越夕便收回目光。
走到路转角处时,前面停着肖承晟的车。
车窗被摇下,露出肖承晟那半张俊美的侧脸,他看向越夕,言简意赅地道:“上车。”
越夕也不怕他,真的爬上了他的车。
“情人?”她坐在他旁边,问了一句。
“不是。”肖承晟揉着眉心,他身上带着淡淡的酒味,应是刚从酒桌上下来,眼睛依旧清明:“吃醋了?”
他看向越夕,越夕勾起红唇,轻轻笑起来:“是啊,我吃醋。”
她伸出细白的手,抚上他的肩,胆大包天地倾身过去,轻声说道:“你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我不能吃醋吗?”
她的指尖顺着他的脖颈滑落,在他锁骨上方流连了会,说:“这里的印子,没了。”
她眼眸微垂,眼尾挑出一个魅人的弧度,檀口微张,吻了下他的脖颈。
肖承晟的眸色骤然暗沉。
司机体贴地帮他们升起隔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