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找人“借”了一套符合身份的衣服。
对于这个番邦地方,受来自大唐的绾绾的影响,暖暖很不喜欢,衣服不喜欢,饮食不喜欢,长相不喜欢,语言也不喜欢,可是她如今的样子,就是回到那片土地上,也会被当做番邦人被排斥,甚至被围观。
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既来之,则安之,三辈子的生命,多少帝王想要求长生,可是却早死了,比如那李二。如今她算是另类的长生了吧。
白立屯是个和记忆中的郎博恩差不多的乡下地方,赌场也就那么些,威科姆的行踪很好打听。长相特别英俊的红制服军官,才来白立屯不到没几天,听说两人还是朋友,在看暖暖一副和威科姆同道中人的样子,大家露出心照不宣的微笑,给暖暖指了路。
给了打手门童一个先令的小费,对方立刻从冷着脸到热情的不像话,一进赌场,一股热浪迎面扑来,夹杂着难闻的臭味和呛人的烟草味,劣质酒混合着呕吐过后的味道,这滋味尽管一言难尽,暖暖却露出享受和怀念的神色。
赌场曾经可是阴癸派除了青楼之外最大的收入来源地,她不但深入了解过,还练就了一手不俗的赌术。
在门童热情的带领下,暖暖把赌场彻底的转了一圈,看来不论是哪里,赌博从来都是花样百出的,把赌徒口袋里的钱装进自己口袋里的忽悠人的把戏呢。
现如今的她是个彻彻底底的穷姑娘,身上加起来刚刚够五英镑,在这里五英镑可是水花都翻不起来,把帽子下拉,遮住大半张小脸,又给了小费,打发走门童,到处转了一圈给自己不动声色的换了身行头,也多了几个英镑,豪爽的抛出钱袋,全部兑换成筹码。
在离威科姆不远的赌大小点数的台子跟前离台子半步远的地方站定,双手放在大家看的见的地方,一边靠着过人的耳力听点数,漫不经心的下筹码,有输有赢,一边盯着威科姆。
与记忆中苍老而狠厉的威科姆不同,现在的他显然还处在风华正茂的时候,一张小白脸,看起来风度翩翩,很有勾人的资本。
赌徒的形态都是差不多的,总想着下一把就会翻本,对着台子疯狂吼叫好似能改变自己的运气似得,实际上赚头都是赌场的。威科姆也是个穷鬼,可是赌的却不小,才没一会就输掉了二十英镑,可是他一个大头兵,一年下来薪资才多少?只要查清了威科姆借到钱的办法……
从赌场出来,暖暖身上不知道从哪个倒霉鬼那里顺来的腰包里面已经装了四百多英镑,是暖暖从大户室的冤大头那里赢来的,顺手打劫了跟在身后的几个小尾巴,扒的只剩内裤打晕了扔在那里,又收获了近三十英镑和两把有趣的小玩具。这种小可爱,比不得暖暖记忆中那些ak47什么的好用,而且听说很容易走火,没有暗器好用,还会发出巨大的声响,不过应该吓唬吓唬人还是够了。
回到房间把这身装备直接扔进壁炉里烧掉,才收拾好一会,女仆就进来给暖暖送饭食和药过来。
时间把握的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