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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醒
怕事”

    我又想起刚才陆清阳所说的“泫然欲泣”,我好歹也是天界战将,自认是铁骨铮铮的汉子,这般小女儿姿态我可是不认的,便越想越气,质问他,“我哪里有那个样子”

    步蕴生“噗嗤”一笑,“说着哪里有这个样子,但现在就是这个样子的,风鹊儿,你可真有趣”

    陆清阳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安抚道,“没有,莫气,我还是逗你玩的。既然你不喜爱吃叫花鸡,那便不吃了,我”

    我叹了口气,打断他,“别走,我吃。我自然是非常爱吃的。”因为先前步蕴生那番言行实在是愧对了医者的好意,我便想弥补一番。

    陆清阳含笑又将收回的纸包重新递给我,两眼弯了弯,我觉察到他心情甚好,不知怎么也雀跃了起来。心想不就吃只凡鸡吗,我瞎矫情什么吃个东西都那么多事情。

    我拈起一个鸡腿咬了一口,觉得这叫花鸡肉质鲜嫩,味道甚好。不禁思索起来,如果我哪一天不幸殒命了,是否也有人会将我遗体做成烧鸡烤鸡叫花鸡那时我的面貌和我手中凡鸡又有何差。

    此时,步蕴生义愤填膺道,“风鹊儿,作孽啊鹊鹊怎能吃鸟雀”

    “吃甚么不一样。”我摒弃了脑海中许多胡乱猜想,自我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