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做我可以做。”
梁凉此时已经悲剧性地彻底忘记自己的立场,又变成软萌勤劳恭敬的铲屎工。吴燕夏看了她一眼,笑笑地要把盆子抽过来,她坚持用双手按住不给他,结果一用力把水全部洒在他薄料子的裤衩上。
一片惊慌石化的寂静,两人动作戛然停下,除了蓝布蒙着的蛇笼里仿佛有哒哒的蹦跳声,彼此都没有开口。
但现在,梁凉发现她有比蛇更害怕的东西了。
吴燕夏低头看了会裤子,他脸色果然沉下来,面无表情地“梁凉,你到现在都很怕我,嗯”
她结巴着“没,没有”
他目光雪亮“噢,得了吧。一个女孩该多讨厌我才能用水专门泼我的关键部位啊你自己想一想,琢磨一琢磨,再看一看”
梁凉耳根子都红了,直到占星师哈哈大笑的时候才知道他在逗自己玩。但她根本不敢低头看那泼湿的短裤,也不敢看他的脸,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内心发惊。
直到回到自己的家,她才从晕晕乎乎的状态中回神过来。
啊啊吴燕夏临走的时候怎么告诉她的,他说看在她受伤的份上,以后不需要每天早上去铲屎了以后铲屎时间改成晚上,他每天晚上都会亲自接她回家来铲屎。
这占星师的气质怪,一会神秘一会接地气,全身上下也就身材和眼睛能看,偏偏张嘴说话就仿佛勾着人答应,更糟糕的是她居然中计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