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正担心的看着那边在吃干粮的李青,想着她这些日子不太舒服,也不知道能不能适应,便说道,“好看的脸就是能当饭吃。”人家小江同志自己能耐大,有本事叫两个人吃上饭,难道说还要找一个不好看的养着?
那不脑子有病吗?
说到这儿他还是羡慕人家,不是羡慕别的,纯粹就是羡慕人家有本事。
一个力气大能干活,一个能看病有手艺,这俩人啊,以后日子铁定过得差不了,比卖力气强。
“这卖力气不是挺长脸吗?”宁佳人晚上给她弄了大块牛肉塞碗底了,“这女人啊,一旦能吃真叫人发愁。”就那么点存货的量,吃完了可别把她给馋着。
“长脸是长脸,可胳膊腿不长脸。”干活的时候拼一把,这结束了可就要了老命了。
宁佳人说道,“这干体力活没有油水不行,偏偏又没得买,冬天又找不着猎物,我怕咱俩到时候天天红薯的吃着连野菜都找不着了。”
两个人都是标准的肉食动物,这没肉吃的日子即将到眼跟前,就这么点儿还要左省右省的吃着不过瘾。
宁佳人想着总局也太抠门了,最近都不怎么刷肉了,真担心他俩是史上第一对馋肉馋死的搭档。
这一波忙过之后有一段歇息的时间,好歹要把过年这一段日子热闹过去,开春了又得播种下地。
不过去城里供销社啥的他俩就没兴趣了,能买到的肉早就被消息灵通的给占了,他们过去累不说还白耽误功夫。
也好在这几天宁佳人的空间比较给力,至少刷新出了两只鸡,还有一篮子的青皮鸭蛋,以及油盐酱醋之类的调料。
年底了,队上又分了粮食,江浔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差点就把我辛辛苦苦培育的良种给吃了。”
倒不是她不想拿出来,而且没有合适的理由,就算后头改革开放了她也不可能拿出来,因为这事儿根本就没法说。
杂交水稻之父钻研了多少年啊,她拿出来铁定是一批又一批的审察,倒不如留着,以后换个时代背景了或许会有机会。
总归是舍不得就这么吃进嘴里的。
“真不去啊?”宁佳人有点可惜,怎么就差了一岁呢,再过几天也才虚岁十七,虽说不能做些什么,但是最起码得名分能定下来啊。
哪儿像现在啊,都明摆着他们在搞对象了,周围还有小伙子在虎视眈眈的。
“去干什么,又没车坐。”即便金刚芭比附身,江浔也不想去受那个罪,“上辈子还屯了一些粗布,就是家里织的那种土布,也不打眼,其他也没什么需要的。”
宁佳人心说需要的多了去了,“好歹采买一点意思意思,宣布一下名花有主啊。”
“得了吧。”江浔白了他一眼,“你这根狗尾巴草最近盯着的人呢?”
宁佳人坏坏的笑了两声,“当然是见了我的美貌觉得自惭形愧,然后再也不出现了。”
呵呵,江浔不打击他。
如果不是她眼睁睁的瞧见大姑娘在这人面前要摔跤,结果他暗搓搓的往人家脚底扔小石子儿差点儿都信了!
活该你单身!
“说正事,要去就去,提前打好招呼,队上应该拖拉机去买种子肥料的,能赶上这一波。”江浔正色道。
“还得往那边寄信,原主的父亲那儿总归得瞧瞧情况,不能有心里负担。”宁佳人说道,“大件不用买,但是零零碎碎的小东西要准备不少,都是些麻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