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的,只是她自己却不自知。
有了可以助力的地方,何莞尔走路的动作顿时顺畅了很多,心里忽然生出个有些奇怪的想法——出门前让她换上十厘米的高跟鞋,莫不是他早就预料到她会走不动路,从而制造两人近距离接触的场景?
想到这里,何莞尔偷偷瞟了眼莫春山的侧脸——一如平时的面无表情。
他究竟在想什么?为什么总会制造这样一些奇怪又尴尬的场景,却总让她轻易陷了进去?
她恍然若失,不觉出神。
天色渐晚,何莞尔坐在一张十二人的大圆桌便,闻到热腾腾的食物香味后,忽然惊觉自己饿到前胸贴后背了。
因为起的太早,早上那一顿就没好好吃,中午因为有点晕机,加上当时在恶心加生气,也没吃几筷子。
下午时间虽然吃了点水果和糕点垫底,但对于何莞尔的胃口来说,那根本就是开胃的头盘,塞牙缝都不够的。
而这一桌道道地地的阜南菜,每一道菜都是珍馐美味,食材固然是难得的,烹饪方法也非常讲究。
阜南菜闻名海内外,其中最著名的就是阜南能把辣味,做到大部分食客都能接受的程度,而且百菜百味,并非只有单纯的麻辣味。
饭桌上,郑洪洲很是健谈,充分展示了什么叫地主之谊,一一介绍每道菜的独到之处,兴致大发侃侃而谈,显然是个资深美食家。
何莞尔一边吃着,一边听,倒是对郑洪洲的感观好了那么一点。
不管他怎么撑所谓长辈的架子,对客人的热情还是有的。
她想着,又下意识地瞟了眼莫春山。
不出她所料,莫春山依旧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样,再好吃的菜也不过略挟两筷子,似乎吃山珍海味和嚼蜡没什么区别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