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踮脚趴在他怀里,奶声奶气地说:“你知道吗,我真的不是性冷淡。”
男人又怔了下,刚刚拽她起来的两手还掐在她腰上,此刻捂得有点热了,莫名其妙连带着整个身子都热起来。
他看到她原本带着潮红的脸上忽然涨满眼泪,纳闷:“你不是就不是,哭什么?”
不说还好,这一说,郑慈宜哭得暴雨梨花,没地方擦眼泪,她直接蹭到男人身上,用他的灰色t恤擦脸。
说不清到底是谁主动,总之等郑慈宜意识回溯的时候,她已经勾着男人的脖子,跟他热烈地接吻了。
他嘴里也满是烈酒的味道,辣得她一阵吸气。
与此同时又觉得莫名痛快,有种报复的快感。
男人将她推到墙上,炽热的呼吸喷吐在她敏感的耳后。她方才被他舌头搅得灵魂出窍,这时候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你刚刚喝的什么啊?”郑慈宜边喘边问。
“伏特加。”男人淡淡回答。
“又吃了什么啊?”她说话并没过脑子。
男人却顿了顿,停下来看了会她。
“你。”
郑慈宜再有意识,已经是在酒店里,豪华的总统套房,kingsize的大床。
她晚上穿的红色小礼裙被扔到一边,因为男人过分急切,明显有被撕扯的痕迹。袜子完全破了,底裤也撕成了两半。
男人显然比她好不到哪儿,t恤被扯得领口松了,锁骨上一片红痕。裤子挂在臀上欲掉不掉,皮带则压在她腰下。
郑慈宜并不知道怎么就发展到这种程度,可是仍被酒精麻痹的大脑钝钝地想,都已经到这田地了就别臭矫情了。
她大着胆的去摸他腹肌,被这一块块肌肉迷得爱不释手。她迫不及待要跟它们打照面,却在低头去看的时候,被另一个虎虎生风的大家伙吓了一跳。
郑慈宜怔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脸热地赶紧将头埋进枕头里。
男人恶劣地当即拱了拱她,调笑着:“你也知道害羞啊,刚刚怎么跟条小狗似的扑过来,你看看我身上还有好肉吗?”
郑慈宜脸更红,嘴上却不甘示弱:“你才是狗呢,你还不是想咬我?”
男人眯起眼睛看了她一会儿,忽然笑起来。好看的眉眼舒展着,那股英气渐渐成了痞气,他讥诮地问:“你知道什么是咬吗?”
男人将她文胸彻底推了,细密的吻从她胸口一直往下蔓延。
郑慈宜看到他黑头发一路下行,先在她肚脐的地方停了下,湿润的舌头随即卷进来。她痒得直哼哼,还没能适应,他已经双手打开她腿,将头埋了下去。
郑慈宜心尖直颤,忽然后了悔。
她原本以为他是正人君子呢,谁知道也是个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