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些,至少不要现在这样执着于这件事情。”
这话说完张岩漾就闭嘴了。
为了那份愧疚,他总是想要让潘让“好”起来,反而一步步喂大潘让的野心。因为现在的“圆满”局面忘记曾经在王语迟身上产生的伤害,作为队长甚至丝毫没有察觉到身边队友的反常。
葛星觉得自己的神经已经差不多麻木了,他看了一眼无悲无喜的李夙,又看了一眼被全新新一层愧疚压在身上的张岩漾,深深叹了口气:“不是谁单独的错误让慢慢不想留下来,他也许就是不自在、不快乐。”
葛星已经尽量不说的那么直白了:大家都有错,只是现在知道错哪儿了也没用。
“他现在住哪儿?”
李夙没头没脑的问话让葛星累上加累,“我要是知道还待在家里干等?”
于是这个高个儿冷脸的男人又回到楼上,葛星看到他打开的是王语迟的房门,人进去之后,没再出来。于是,他又看了一眼依然在愧疚和悔意之中挣扎的优柔寡断的队长,给他倒了杯冰水。
“让慢慢留下来的可能几乎为零,接下来的加场和周年庆能缓和多少是多少,大家重新约个时间坐下来心平气和解释清楚,以后……”
以后之后,谁也没再说话,只有两声长长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