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看。我还能说什么,还敢说什么?”
“我自己在府里呆得不如意,想着出去走走,结果那赖大与人里外勾结,让人劫了我去,我怎么就惹到一个奴才身上了?”
贾母让他锋利的话,说得哑口无言,王子腾也是脸上作烧,心里把贾政与王夫人都骂了个半死,想着从此以后,只认王熙凤一个是王家女,王夫人再有何事求到他头上,也不会再管。
史家兄弟也是才知道昨日里贾赦为何会出门,看向贾母的眼光也有了谴责之意:“即是大表兄原来提出来过,府上还是早些正本清源的好。”
贾赦却摇着头道:“想正本清源,哪儿有那么容易。我府上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总是三代国公经营的府邸,公库东西众多,产业也不在少数。这些年都是别人在管家,我总不能说接就接过来。”
屋里人的脸色都不大好看起来,这是在疑心管家之人,有私挪公中财物之嫌呀!可是若是贾赦一口咬定不搬家,也不接这公中管家之事,怕是这王史两家的笑话会更大——还不知道多少御史等着上奏折呢!
贾母咬牙问贾赦道:“你到底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