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刚才一副厮打,他已经全然精疲力尽,一丝反应也无法做出了。就像一具会呼吸的温热的尸体。
他们每次情爱的过程都类似,从来没有缱绻温柔的前戏,只有撕扯和扭打,打完了操,操i完了不服接着打,直到林言一点力气也没有为止。
然而林言越没有反应时,陆含谦就越想多弄他,各种花样辈出,甚至有时痛的林言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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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含谦偏过头,一下下亲吻着林言的唇角额头,缠绵悱恻,林言却痛得浑身直颤,双目紧闭。
“这回记得教训吗,”陆含谦在他布满冷汗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缱绻问:“嗯?”
林言根本无法回答他,他连嘴唇都是抖的,脸色发白,身上虚汗直冒,痛到了极致,人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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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含谦一松开手,林言就虚脱地栽进枕头里,埋进大半张脸,半丝气息也无了。
每回□□对林言而言都像受刑,可他偏偏不长记性,好了伤疤忘了痛,记不住陆含谦的可怕,一次次使劲全力抓他,挠他,报复他,激怒他。
陆含谦洗个澡的功夫回来,林言就已经昏睡了过去,还是陆含谦从他身上下来的那个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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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含谦摸了摸额头上被酒瓶砸出来的新伤,想,可能这次真的折腾厉害了。
他走到床边,看着林言笼在淡淡壁灯下的五官,半晌,禁不住伸出手,在他脸上摸了摸。
林言睡着的时候,是陆含谦最喜欢的时候。
就那么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不会冷眼睨人,也不会牙尖嘴利地嘲讽,只有那张脸,是他最喜欢的样子。
怒火终于一点点平息,理智缓慢回笼,陆含谦伸出手,将跳蛋缓缓取了出来。
算了,冲着这张脸,跟他生什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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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言是从来不知道要做清理的。
一开始陆含谦以为他是没经验,不知道,第一次弄完,林言发了场很厉害的高烧,好不容易好了,陆含谦却发现第二次他还是不做清理。
不做就不做,病又不是病在自己身上。
陆含谦起初懒得管,觉得搞不好他是为了引起自己注意力,故意这么干。反正他又不缺床伴,你病了,我照样有人可以干。
可后来久而久之,陆含谦就发现不对了。
林言这个人,就好像是故意跟自己身体过不去一样。
他明明知道不做清理会生病,却一次次偏偏不做。即使生了病,也很少去看医生,总胡乱吃点乱七八糟的感冒药,任由病自己过去。
除此之外,他还很喜欢玩尖锐锋利的东西。
他的钥匙串上有一柄很锋利的小刀,陆含谦就常看到他把这小刀捏在手指间转,划伤了无数次,贴好邦迪,他照样不长记性。
上回吃饭,林言不留意摔了只碗,陆含谦正去厨房拿了扫把来扫,回来就看见林言蹲在地上,直接用手一块块去捡那堆玻璃渣子。
他手套也不带,掌心已经割出好几条伤痕,还有那种细小的小碎渣子扎到了指头缝里。
偏偏林言的表情特别平静,好像一点也感受不到疼痛一样。
陆含谦当时都吓呆了,一把抓着林言的手把他扯起来,问,“怎么这么不小心?你坐着,我来扫就行,这弄的不痛?”
当时林言怎么说的?
林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