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含谦半俯地压在林言身上,那目光很热。
“下去!”
林言挣扎了一下,压着火气道。
“林言,怎么这么久,你还没有学聪明一点儿呢?”
陆含谦轻笑,手指漫不经心滑到林言胸口,在那里掐了一下,引得林言立刻蜷了起来,才慢慢道:“你应当知道——有些事,从来不由你说了算。”
他掐着林言的下颔,从他缠绵多情的眉眼,寡淡苍白的唇,一直吻到林言秀气纤细的锁骨,同时手也往下伸去……
结果突然间,林言咬牙竭力曲起腿,猛的一脚踹在陆含谦胸口,一直将陆含谦踹到了床边,险些滚下去:“滚!”
“……”
“操!你他妈还反了!”
陆含谦懵了一下,随即简直快被气死,彻底火了,又想到林言三番两次骗他,竟然走到床头,对着林言左手就是“咔擦”一声脆响!
林言立刻非常痛苦地叫了一声,浑身被过电般剧烈哆嗦——
十指连心,难以想象的锐痛迅速从双腕蔓延到全身,林言仰面躺着,两眼发空地望着天花板,小口小口地急促喘着气。
睡衣已经被冷汗湿透了,湿哒哒地黏在身上,将林言柔韧纤细的腰身,胸口两个小点的微弱凸起都勾勒得淋漓尽致。
陆含谦覆上去,含着林言冰冷颤抖的唇缠绵亲吻,一只膝盖顶进林言两腿之间,轻而易举就使它们分开许多——
林言已经被痛懵了,全身都疲软下来,再没有分毫反抗的气力。
“你要早乖一点,又何必这么大费周折?”
陆含谦轻轻吻去林言眼角的一点泪水,顶i了进去。
........
第二天早,清晨六七点,陆含谦鸣鼓收兵,但林言早就昏昏沉沉,没什么反应了。
陆含谦爽够了,这才注意到林言的手,心里“咯噔”一下,开始给医生打电话。
但捆的时间太久,放下来的时候林言双手已经完全没了感觉。
手腕肿得快有核桃大,林言却麻木的一点疼痛都感知不到。
陆含谦看着床上、林言身上,这狼藉一片的,将林言抱了起来,准备带他去洗手间做清理。
谁知林言往一侧微微动了动,把脸埋进被子里,看也不想看陆含谦一般,用嘶哑到不行的声音说:
“滚。”
陆含谦僵了一下,盯着林言数秒,冷冷丢下一句“不识好歹”,摔门而去。
——结果走到一半,他又在单元门处停下了。
待会儿医生要过来,林言一个人在家,手又受了伤,陆含谦总归有点不放心。
他站在走道里点了支烟,给顾兆拨了通电话。
顾兆最近为他那堂妹的事忙的焦头烂额。
一听陆含谦又把林言手腕折了,还吵了架,让他去看着林言点,简直一个头有两个大。
“陆含谦,你是不是抖s啊?”顾兆郁闷道:“这睡觉就睡觉,你怎么老把人家林律睡得要看医生?”
“你以为我想?”
陆含谦吐了口烟雾,烦躁说:“谁他|妈上床不是享受放松的,就他林言独一个,回回都搞得像打架!你以为我不累?”
“陆少爷啊,新的一年,你做个人吧。”
顾兆诚恳说,“强扭的瓜不甜。人家林律师不愿意,那就算了。你看你也累,人林律师估计比你还痛苦,互相放过成不成?”
陆含谦哼笑了声:“放过他……他林言就是我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