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消息,信中笔迹混乱,称他们似乎有些不对劲。”
闻琉问:“怎么回事?”
“目前情况没清楚,”付沉低声道,“探子只传了这消息,臣怕耽误事,所以想赶紧向您禀报,您可要做些什么?”
“别打草惊蛇,若真有异动,会有人传信回来。”闻琉说,“如果没猜错,应该是听了朕要御驾亲征的消息,所以做了些准备。他们倒是厉害,朝中才刚议此事没多久,这就得了消息,到底还是根子没拔干净。”
付沉迟疑问:“陛下的意思是?”
闻琉摇头道:“不急。”
……
宴卿卿去了女眷住的营帐边,这儿是分开的,身份地位不同的不在一处。她是皇上义姐,来时的马车便比普通大臣要精致许多,这营帐自也是大而厚实的。
京中的公主都已经出嫁,她这地位堪比公主,与她住得近的,地位也是不凡。回来的路上,她恰好与几位出来透风的小姐遇上。
这几位皆是二八年华左右,有个小些的,宴卿卿记得还没及笄。她们见了宴卿卿就过去打了个招呼,这些人年纪不大,故而活泼了些。
宴卿卿心中有事,只与她们交谈几句就道别回了房。
她本以为没什么事,可回房后却专门有位小姐偷偷来了她这里。
这不是让人恼的大事,但那姑娘嘴里不离钟公子,又试探地问他们二人的关系,像是含了什么希冀,那就着实是不太好了。
宴卿卿倒不知道还会有人惦记钟从凝,虽心觉有趣,可她也不喜欢在这种事上纠缠。正当她想要回那姑娘句是夫婿时,心中却突然升起一计。
闻琉心思深,若贸然让相然去找钟从凝,或许事情就要被他发现了。她刚才还想着法子,倒不如直接让这位姑娘“帮个小忙”。
宴卿卿轻抿了口茶,让她先稍等片刻,随后又让相然去把钟从凝请过来。
那姑娘也明白宴卿卿已经猜到了什么,当下脸红,正要走时,却又被宴卿卿叫了回来,上了杯茶。铺着绒垫的椅子上像长了针一样,那位姑娘坐立不安,小脸要烧熟样,不知道宴卿卿怎么就突然想起去把人叫过来了。
而钟从凝则是赶紧穿好衣服,提了个盏灯出来。
他那身份是来不了春猎的,只是得了闻琉赏赐,所以才有幸跟着过来。那些人里没几个是认识的人,表面谈得不错,但也只是熟了个面孔。
见宴卿卿突然找自己,还以为有什么大事,一路快走,还催相然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