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个轻笑声响起,打破了这沉寂的气氛:“切,没想到居然是曾长使杀了樊长使,还喊贼喊抓贼,冤枉起了韩长使!”
贾夫人摇着团扇,唇角满是嘲讽的笑容。
曾小翠脸色煞白,几分激动地道:“不!不是妾!妾没杀过樊长使!”
“那你刚刚为何要撒谎?”王娡问。
“妾妾只是害怕,害怕被你们怀疑。”曾小翠的手心直冒冷汗。
“那你一大早的上哪去了?”王娡问。
“妾原本想早些去东宫拜见太后,听那些侍卫说德阳宫那边出了事情,这才走过去的。”曾小翠道。
“谁能证明你是出事后才去了那里?说不定你早在那里了!”贾夫人阴阳怪气地道。
“可也没人看见妾早早的就在德阳宫了啊!”曾小翠据理力争。
王娡听着曾小翠的话不禁有些后悔,她不该这么早就揭露曾小翠在说谎,她应该将她和她的侍女小倩分开来审,若这两人的证词不一样,那么曾小翠肯定有问题,十有她早早的就在德阳宫,说不定是她杀了樊长使!
贾夫人嗤笑一声,问道:“你口口声声说听见侍卫的谈话才到德阳宫那里去,那你说说看,到底是哪个侍卫?”
曾小翠的脸色黯淡了几分:“当时天色尚未大亮,再者妾断不会仔细看侍卫大哥的长相,哪还记得他长什么样?”
“这么说没人能证明喽!”贾夫人的上的笑容意味深长。
程良人有些不高兴了,出声道:“韩长使呢?你们不应该问问韩长使吗?她才是最可疑之人!”
王娡缓声道:“韩长使当然是得问的,她不是病了嘛?”
“谁知道她是真病还是假病呢!”程良人凉凉地道,“现在最得皇上宠的就是韩长使,樊长使看韩长使最不顺眼,看见她眼睛里都能喷出火来,时不时的就要刺她几句,韩长使对樊长使怀恨在心,趁没人在的时候对樊长使下毒手极有可能!”
王娡也觉得就现在这些情况来看韩长使的确最可疑,她很有必要将她请来好好问问,于是她吩咐小李子道:“小李子,去把韩长使,还有她的那个侍女玉儿一起请来。”
“诺。”小李子应声走了出去。
程良人在小李子走后意味深长地道:“装病能装多久啊?该要面对的始终是要面对的!”
贾夫人嗤笑着道:“程良人现在说话越来越有深度了,看来娘娘让我们多看书的确是好事,程良人都快叫人认不得了!”
程良人瞪了贾夫人一眼,却不敢说什么。
曾小翠自说了刚刚那些话之后,再也没说过任何话,一言不发地坐在那里,王娡觉得她在心虚,这件事情若说与她无关,她可真有些难以相信!
大约过了一柱香左右的时间,韩容在侍女玉儿的搀扶下缓缓而来,面色白得跟纸似的,走至王娡的前方,弯下身子准备给王娡行礼。
王娡挥了挥手道:“妹妹身子欠安就免了这些俗礼吧!”跟着又吩咐侍人道:“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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