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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我们还能活
    甭管什么游戏不游戏的,只是光听到死而复生那四个字,人群的眼神就明显亮了好几瓦不止。

    “我们还能活?”一个中年男人激动地问出了所有人的心声。

    那个年轻男人不是很确定地点点头:“我也是这么猜测而已。”

    这时候一个刺头青年站出来嚷嚷道:“说什么死不死的,大家伙不都还好好的吗!”

    年轻男人看了那青年一眼,举起手中还在抖动的黑卡,问道:“那你怎么解释这张牌?”鬼牌的存在已经不能用众人所熟知的科学常识来解释,他这句话让众人心里刚生出的一点侥幸瞬间荡然无存。

    这下没人再跳出来质疑他的猜测了,于是全场再度缄默下来。

    在旁边暗搓搓围观许久的帅金宝看得累了,忍不住捂着嘴打了个哈欠:“他们怎么不说话了?”

    白向洲扯着嘴角露了个笑:“可能在玩木头人的游戏。”

    帅金宝擦了擦眼角哈出来的泪水,伸着懒腰点评道:“他们好无聊哦~”

    听觉系统健全的众人:……

    心里很气,但还是要努力保持微笑。

    被两人这么一打岔,大家伙儿瞬间没了那个悲秋怀古的心思,三三两两的都散了,不过悬崖的地方就这么大,因此也只是认识的人聚在一起,交头接耳地说着些悄悄话。

    天黑的很快,悬崖顶上好像被一层幕布盖住了一样,突然就变得伸手不见五指起来。

    众人显然都很累了,并没有哪个人有闲心去思考鬼魂需不需要睡觉这种难为脑细胞的问题。

    总之,他们全部睡着了。

    睡饱了醒来,周围的场景已经完全大变样。

    面前是一个木质建材的大结构老屋,老屋很破,屋顶已经缺了好几片瓦,勉勉强强用脏的看不出颜色的塑料布挡着豁口。

    老屋的大木门紧闭,门上贴着的破破烂烂图纸早就淡得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只是从图上人穿着的金盔甲胄依稀能辨出是门神像。

    他们正躺在宽敞的院子里,横七竖八的,身下的石子硌得皮肤生疼。

    只听哎呦几声,几个姑娘当先受不了地站了起来,低头跺脚,互相拍着沾在衣服裤子上的灰尘和枯草叶。

    剩下的人也都陆陆续续地从地上起来了,其中一对土豪夫妻讲究惯了,忍不住抱怨起身上昂贵的衣服被灰蹭脏了,立马就有人嘲笑他们都已经死了还在意这些身外物。

    白向洲醒得晚些,刚睁眼就看到帅金宝一张大圆脸占据了整个视野。

    “我还以为你一睡就不打算起了呢。”帅金宝明显松了口气,伸手把人拉起来,示意他看那个破屋。

    白向洲却摸了摸肚子,把帅金宝往人少的角落拉。

    “怎么了怎么了?”帅金宝眼神亮亮地顺着力道过去,还以为他有什么重大发现。

    白向洲摁着青年的肩膀蹲下去,两人脑袋对脑袋蹲在墙角,活像地下党接头。

    只是这内容太过接地气。

    白向洲问:“有吃的吗?”

    帅金宝答:“有!”

    他是个喜欢藏食物的‘精致男孩’,穿的衣服裤子上明袋暗袋多达二十几个,就为了在旅途上给自己时不时摸出点惊喜。

    现在背包行李箱不在身边,他身上这些零食倒是全跟了过来。

    帅金宝从裤子腿上的大兜里摸出了一板巧克力递过去,白向洲接过去撕开包装,扳了一半给他,自己就着塑料袋吃剩下一半。

    两人速度很快地把巧克力嚼吧嚼吧填进了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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