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特比先生也不知道吗?”
“在你父亲过世之后”,比尔无奈地说:“ 乔弗里便与我断了来往,哪怕我每年都邀请他来过圣诞节,哪怕我承认找到芙蓉是因为他教了我法语”,比尔笑了笑,“他依然不肯给我回信。”
“为什么呢?”
比尔又一次无奈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或许只是不想回想以前的那些故事。”
“你知道是谁杀了我的父母吗?”弗丽嘉狠狠地看着远处点点繁星问道,
“我……” 比尔突然有些哽咽,她回头看着他局促的眼睛,
“弗丽嘉”,他花了一些时间让自己镇定,“ 就像我之前说过的,你还太小...…”
“我今年就十四岁了”,她反驳地说。
“你承担了太多事”,比尔语气温和地说,“ 你应该和路易斯一样每天除了考试什么都不用担忧。”
“可是......”
“相信我”,比尔坚定地说:“ 不论那个杀害你父母的人是谁,只要我还活着,就不会让他靠近你一步。”
弗丽嘉眼眶有些湿润,第一次接受来自亲人的保护和承诺让她有些无所适从,她转过头去轻声说:“谢谢你,比尔。”
“这是我之前没完成的诺言”,比尔说:“ 这一次一定...…一定会实现。”
她回过头,露出一个最灿烂的微笑说:“ 一定。”
比尔看着她的眼睛,神情有一瞬间的恍惚,旋即也笑了笑:“ 你真的长着和弗朗西一样的眼睛。”
“比尔,弗丽嘉”,芙蓉好听的声音从贝壳小屋传来,小屋里黄色的灯光混杂着多米尼克和路易斯的打斗而显得格外温暖。
“嗯”,比尔歪嘴笑了笑说:“ 希望今天不用做维克多娃的试验品。”
明天便是维克多娃和泰迪的婚礼,维克多娃为了给泰迪一个惊喜,一定要自己烤婚礼蛋糕。这让贝壳小屋的所有人吃了将近一个星期的失败蛋糕,以至于路易斯现在听到奶油就反胃。看着玻璃房子里一个半人高的粉色绸带。
“我觉得,我们现在去破釜酒吧还来得及”,弗丽嘉开心地挽着比尔的手臂向贝壳小屋走去。
维克多娃和泰迪的婚礼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举行,詹姆斯,路易斯,阿不思和雨果都准时地站在了沙滩边那巨大的白色帐篷外,恭候着前来参加婚礼的礼宾们。弗丽嘉从贝壳小屋二楼的窗户向下看去,他们四个手里拿着一份婚礼的座位安排表,驾轻就熟的引导着客人们找到他们的正确位置。弗丽嘉不得不感慨韦斯莱家族的庞大,隔几分钟就会有几个红头发进入现场。
多米尼克带着铁肚皮之吻已经在一个小时前便抵达,他们手中拿着各色的金色乐器,几位不知从哪儿来的年轻小伙子躲在不远处,似乎想尝试着上前找多米尼克搭讪。芙蓉原本想请退休的古怪姐妹作为婚礼乐队,但维克多娃和比尔都非常乐意让多米尼克还未完全成型的铁肚皮之吻担当大任,也因此弗丽嘉顶替了多米尼克的位置成为了伴娘。
“梅林啊,穆莉尔姨妈的头冠还没送来吗?” 芙蓉将一根漂亮的绸带熟练地绑在维克多娃的头上,她非常焦虑,或许是因为她不想这场婚礼有任何一丁点儿的瑕疵。
“冷静点,芙蓉”,莫丽韦斯莱夫人安抚着快要爆炸的芙蓉,“ 莫丽已经去催了。”
“为什么没有一件事在计划里,这又是谁落在这儿的?” 芙蓉拿起桌上一个遗落的胸花,“路易斯,路易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