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品咂一会儿,才慢慢吸了一下。
然后她俯下身子,两指夹开烟,凑到他耳边,轻轻吐出一口烟气:“你没有得罪我啊。不过啊,我就是想让你陪我玩。”
世界故意魅惑地拖长了声音,由于不太会抽,烟呛进了嗓子里,所以她咳嗽了两声,就显得不那么魅惑了。
但冯长河还是感到一阵酥麻,从耳朵到心底的那种。
又别扭,又陌生,又异样。
冯长河几乎是即刻站了起来,向后躲开一步。
他没有说话,视线乱了一下后,最后还是锁定在茶几上的酒瓶子上了。
世界站直身子,重新把烟又送进嘴里,尝了一口后又咳嗽了一下。
她疑惑地皱皱眉:“这东西到底该怎么抽啊?”
冯长河咬紧牙:“你到底什么意思。”
世界轻笑一下,看着他:“你不懂我什么意思吗?“
冯长河似乎想把酒瓶子盯出花来,半响,挤出一句:“我不懂。“
又很快道:“你找别人给你装修吧,明天我不来了。”
说完他垂着目光大步往门口走。
世界放下披萨盒,拿起酒瓶子,喊他:“你要不要把这半瓶酒拿上?看你盯了半天,挺喜欢的呀?”
冯长河已经打开门,他手按在门把上,闷闷说了声:“不用。”然后闭门离开了。
那门关上时,只发出了很轻的磕响。
世界耸耸肩,把酒瓶子搁下了。
【有时候太阳还没落山,月亮就出现了。
其实月亮一直以来都在。只不过白天时候被太阳光遮住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