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予了详细的指点,并且就难唱的部分录了一小段音频供她参考。
江湾向她表示了由衷的感谢,随后几天她都躲在宿舍里摸索技巧,很快便有了成效。
音乐剧的形式首先是剧,也就是必须以影像的方式来公开。一个十分钟左右的音乐剧视频,从拍摄到上传到网络媒体,按照秦纾子的计划是在三十天到三十五天之间。
江湾唱的是女主角,而原剧中的女主角是带着面具出场的,因此江湾一开始就和秦纾子商量好了,她只负责唱,演的部分由另一个女孩子来拍摄。
如此一来,她也就不必跟着整个团队的时间轴运动。唱词完全吃透之后就进了录音棚,两天的时间,江湾完成了她所有的录制,从头到尾算下来,也不过经历了两个多星期。
这时候已经是一月中旬,再过一个星期江湾就要迎来她人生中最后一个寒假。寒假之后,则要开始准备关乎毕业的答辩,毕业论文她是从大三下半个学期就开始准备的,这个时候只要收个尾就能上交。
江湾觉得接下来至少可以一身轻松的过完寒假前的一个星期了,直到她收到张云雷的消息,他回来了。
张云雷回来后第二天就在三庆园有场子,他原本让人提前留了张票,想想算了,像上次那样直接把人接进来也一样。
在外地演出的这几场,台下的观众依然有很多都是老面孔,这两年跟着他天南地北的跑场子。
他在台上说的时候,总感觉台下有江湾,打眼一扫又发现没有江湾,倒是苦了九郎,总要替他家角儿拾着词。
终于有一次演出结束后,九郎把张云雷拉到一边,两条直线颇为认真的看着他。
“爷,您说,您在台下找什么,赶下回我尽量给您弄点放那,你台上好好的成不成!”
张云雷若无其事的抄着袖子,“什么找什么,你是不是有病!”
“还没找,俩眼都赶上激光扫射了,一找完就忘词,你是找不着忘啊!还是找着一看就忘啊!”杨九郎手背拍手心拍的啪啪作响,“你是不是找什么人啊来你给我说说!”
张云雷被他说中要害,心虚的舔了下口腔内壁,“真没有,别瞎想。”
“没有你舔什么,你一心虚就这样,多少年了谁不了解谁啊!”
“杨淏翔,你小子今天哪难受啊!难受回去吃药去,跟我这儿没完了”
杨九郎一看他脾气上来了,知道他死活是不会说了,只能无奈的叹口气,冲他摆摆手。
“得!不管怎么着,你心里想干什么你就去干,想去找谁就去找谁,谁也没拦着你,一天天的魂都勾走了别人看不出来我再不知道,你自己好好想想,大老爷们腻腻歪歪...”最后那两句他说的颇为嫌弃,嘟嘟囔囔的越过他走了。
张云雷在原地站了很久,直到小腿开始有点发麻发颤,他点着了根烟,烟雾缭绕中似是迷蒙了双眼,却又心如明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