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里草长莺飞,正是盛春的好时节,两个正处在热恋期的男女却要常常经历聚少离多的苦恼。
江湾好不容易盼回他来,好一通撒娇打滚不肯饶他,张云雷表示我吃得消,我的腰吃不消,他淡定的把胳膊从江湾的胸前给抽出来,心底大骂自己没用。
“我们今天就一整天都赖在家里啊!”张云雷问。
他这连续十几天的工作强度虽然挺忙活,但还在他的接受范围之内,对于江湾这种一有空就把他拘在家里休养生息的行为,他总觉得自己亏欠她的。
“家里挺好的啊!我们可以看看电影,打打游戏,我给你弹个曲儿也行!”江湾真诚的给他数着家里的好处,当真是怕他在外面太累,怕他旧伤复发。
“你不提这茬我都忘了,过年那会就想听你弹来着!”他突然来了兴趣,催促江湾赶紧把琵琶拿出来。
江湾抱琴坐定,“请二爷听曲儿!弹不好我分文不要!”
“得嘞!弹好了二爷有赏!”张云雷身子恢复的不错,这会儿二郎腿都盘上了。
江湾拨了两个调子,流畅的乐音自她指下悠扬,“秦淮景?”
张云雷挑眉表示同意。
按照相声行当里的行话,江湾这属于娃娃腿的功夫,从小在江家这个代代出名角儿的地方耳濡目染,想玩不明白这些都难。
江湾弹得这曲秦淮景其实应该叫无锡景,写的是无锡的风土景致,曲调优雅小意,温软秀气,若是能唱出来,且一定得是吴侬软语,那才叫一绝。
“媳妇儿,你真棒!”张云雷冲她挤挤眼,不吝夸奖。
“那当然,跟着二爷混怎么不得有点看得过去的能耐。”江湾压平了弦颤,豪不谦虚的迎他话儿。
“瞅把你嘚瑟的!”张云雷拍拍沙发,“过来,让爷香一个!”
江湾一个箭步蹦上沙发,嘟着粉唇往他身上扑,两个人在沙发上抱作一团,难舍难分。
“对了男神,我阿姐下周要举办婚礼,我到时候得回苏州一趟!”她扯扯张云雷的领口。
“什么时候走!”张云雷握住她那只作怪的小手。
“26号走,不过有可能过了五一才回来!”江湾撅噘嘴,“到时候我要是想你了怎么办!”
“这么久!”张云雷摩挲着她的掌心,心说到时候她回来了自己可又走了,这一合计又是半个月落不着见面。
他这阵子除了各地的商演以外渐渐开始接一些综艺和拍摄,带来的除了水涨船高的人气效应之外,还夹杂着一些恶意的不实传言,他一向是选择性过滤掉,因为他明白,爱他的人会自己去判断真假是非,能被传言所误的人可能一开始就注定了不长久。
“我最近事多,你有没有觉得我冷落你了媳妇儿?”张云雷问。
江湾无甚反应的点点头,连眼都没抬盯着手机屏幕,“是有点,不过想想你现在忙是为了以后更好的养我,我就开心了,反正也经常能在屏幕里看见你。”
“你个小没良心的,就不想二爷,好久没收拾你了是不是!”说着张云雷突然戳了下她的咯吱窝,江湾直接痒得缩成一团。
张云雷还想继续逗她,吓得江湾连忙认错求饶。
之后过了几天,江湾收到一场规模颇大的古风演唱会邀请,一开始她的想法是拒绝的,因为这样规模的非官方机构歌会是有曝光条例的,不允许对面部进行遮挡,也就代表着她极有可能要掉马。
主办方倒是好说话,劝她再考虑考虑,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