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椒也试过了,还是没有一点缓解。
她不说话就是哭,哭的霍亦都快喘不上气,在电话和齐扬讲话的语气都免不住染上暴躁。
霍亦自己也顾不上换衣服,身上还穿着睡衣,齐扬的消息一到就带着她出门。牙科急诊并不常见,绕了不少路,一路上不知道被拍了多少违章。
麻药一打才算安稳,这一夜折腾的够久,天边泛起鱼肚白,才算处理完。之薇哭的又累又困,顾不得和霍亦说什么,回到家里自己的床上,闭眼就睡着。
再睁眼也不知道是几点。
昨晚哭了太久,眼睛肿的厉害,睁眼也涩涩的。半眯着眼动了动身体,之薇发现有点不对劲。
身后好像有什么东西,散发着暖意,坚实的……还带着熟悉的味道。她慢慢转身,霍亦的睡颜就这么呈现在眼前。
他还穿着昨晚的那一套,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小心翼翼睡在床沿,手臂枕在头下,没有占用她的地方。
之薇脑袋有片刻的不清醒,先是下意识的憋气,恍惚想到她跟在霍亦身边八年,似乎从来没有见过他的睡颜。这个男人有着近乎苛刻的规律作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即便是生病都不会有意外。
……他昨天累坏了吧,抱着她来回跑。
她默默的想,她只是哭得凶,其实可以走路的。
霍亦经年累月爱用拿破仑之水,洗澡后身上也有隐隐的气味。之薇仔细观察他的脸,忍不住又凑近了一点。傻乎乎把鼻尖顶在他的外套上,吸——
等一下!她小叔什么时候醒的!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