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外收回了那一副令人作呕的表情。
他支棱起手臂,看上去很大胆的盯着我。
“有误酱,我有一个有趣的想法,你要不要听听看。”
如果说太宰治像狼,群居却又孤立,那么森鸥外像豺,狡猾却又诡秘。
狼很明显的告诉你他什么时候会咬破你的喉咙,豺却让你无法预测他究竟在思考着什么诡计。
我当机立断的回复森鸥外。
“我国有一套完整的刑罚,叔叔,再说一遍,不约,没爱过,再见。”
我转身,作势要往外走。
森鸥外轻笑,仿佛我的动作让他足够愉悦。
他喃喃道。
“有误酱面对我还真是残忍呢,明明同样都是大叔。”
我转头,纠正他。
“这不一样,”我注视着他的额头正中央,据说这会让人感觉你在注视他而不是盯着他的眼睛在挑衅他。
“而且你不是喜欢吗?”
“诶?”森鸥外做出了惊讶的表情。
“我认识过这种变态,会对幼女的辱骂有反应,甚至愉悦,虽然一般人称之为变态,但感觉称呼为抖m更为贴切,而且还有一种类型是会对像红叶姐姐那种类型的女性,觉得那种女性用高跟鞋踩他们是至高无上的荣耀,”我用狐疑的表情看着森鸥外,“你不会也有后一种的倾向吧。”
森鸥外失笑,他说:“知道的真不少呢,有误酱。”
我嘲讽似的看着森鸥外,他叫我过来绝不可能只是有什么想法要跟我说。
八不成是什么足以决定我人生轨迹的什么大事。
如果顺着他的思路,被他循循善诱下去。
我指不定会掉进什么深渊巨坑。
“那就不多说什么废话了有误酱,”森鸥外表现出一副严肃的样子。
我立正站直,警惕的听着森鸥外的话。
森鸥外格外轻松的冲我招了招手,我并没有过去,森鸥外再度失笑,他乐呵呵的对我说。
“别那么紧张嘛,这次是有有趣的事想和你商量一下的。”
“不警惕是会被你这种人卖了还替你数钱的,”我不为所动。
“其实是有人跟我说啊,虽然养着有误酱对我没什么大碍,但小孩子可不能这么娇宠着,至少要让你学个一技之长或者让你帮忙做做家务啊之类。”
森鸥外说的轻松,他用轻松的语气告诉我的一技之长,和做做家务这种东西,如果是小孩子还真就信了他的鬼话,但直觉告诉我并没有那么简单。
而且他甚至有些倾向让我“做做家务”,一般孩子而言肯定对于做家务和学兴趣爱好选择兴趣爱好。
至少第一个还有趣些,但我总觉得,等我学好了“一技之长”,怕不是会被直接送去“做家务”。
所以我选择。
“那我去‘做做家务’好了。”
森鸥外有些讶然。
但其实不管我选择什么事情都会如他所愿。
小孩子的其实很容易转不过弯来的,在他们世界里,一是一,十是十,没有“两个我都要”或者“两个我都不选”这种选项。
森鸥外满意的笑了起来,看着那份笑容,我感觉自己有些后悔了。
“有误酱果然很棒,是个乖孩子,”森鸥外这么说。
“你这种表情让我很后悔答应你。”
“别这么说。”
“那么为了奖励可爱的有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