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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殊色为祸
    寝食难安个屁。

    “王爷不必为成全清秋,勉强自己。”

    锁清秋善解人意地说:“即使王爷记忆全无,与清秋的情谊不再,但是我们……来日方长。”

    “来日方长?”傅寒京瞥他一眼,少年的容貌殊丽,足以引得无数人趋之若鹜,他缓缓地开口道:“只怕夜长梦多。”

    “有王爷在呀。”

    傅寒京沉默片刻,若有所思地说:“也可。”

    锁清秋展颜一笑,眉眼弯弯,神色带着几分得逞后的狡黠,傅寒京见状,稍作停顿,而后又抬眉说:“本王并非薄幸之人,你迟早会进我淮南王府,但是府里有不少规矩须得遵守,既然如此,这段时日你可提前习惯。”

    话落,他淡声道:“高管事,你同锁公子来讲一讲府上的规矩。”

    “是,王爷。”

    高管事沉吟一阵,一板一眼地说:“王爷不喜下人近身,是以锁公子若想入淮南王府,一要每日伺候王爷更衣洗漱用膳,事事亲为;二要每日为王爷按摩双腿,换药敷药;三要为王爷念诵经籍、记录要点。”

    锁清秋勉强说:“可以为王爷出力,清秋甘之如饴。”

    傅寒京似笑非笑地侧过脸,给了高管事一个眼神,高管事便又道:“锁公子,此为三要,还有三不允。”

    高管事说:“一不允锁公子私自外出且夜不归府,尤其是出没于烟花之地;二不允锁公子与旁人私交甚笃,需全心全意服侍王爷;三不允锁公子对王爷大不敬,见则请安,退要行礼。”

    “……”

    傅寒京薄唇轻启:“如何?”

    大兴都亡了百年。

    “……国不可无法,家不可无规。”锁清秋抿唇一笑,乖顺不已地说:“管事说的,清秋都记下了。”

    傅寒京微微颔首,“冬夜天寒,高管事,派人把锁公子送回锁府。”

    “老奴这就去安排。”

    高管事应下,着手安排起来,而锁清秋随眼一瞄,又打起了玉佩的主意,“王爷,这枚玉佩……”

    玉白的手向傅寒京伸去,他的指尖才触及红穗子,便有一只温暖而干燥的手抓住了他的腕子,以不轻不重的力道桎梏着少年,让他动弹不得。

    锁清秋蹙眉说:“疼。”

    “这枚玉佩,本王来保管。”傅寒京垂下眼,少年的肤色过于白皙,以至于白生生的雪腕上,交错着的绳索缚痕显得格外触目惊心,他停顿了几秒,这才若无其事地松开手,不咸不淡地说:“至于你,有本王就够了。”

    “……王爷。”

    傅寒京神色淡淡,“嗯?”

    锁清秋抿了抿唇,还未来得及开口,高管事便回来了,他只好收回自己的手,无意识地揉捏几下,“王爷当真是——”

    他觑了一眼傅寒京,口不由衷地说:“贴、心、至、极。”

    傅寒京对于他的评价,不置一词。

    高管事说:“锁公子,这边请。”

    锁清秋回过身,天青色的披风掀起一角,从傅寒京的身前掠过,带起一阵若有似无的草药清香。傅寒京撩了撩眼皮,将锁清秋精致的侧颜收入眼底,而少年眼尾卷起的眼睫,以及一颗褐色浅痣,看得极为明晰,又无端惹得人心痒。

    这少年美则美矣,只可惜……

    他的眸色一深。

    “王爷。”高管事把锁清秋送入轿内,去而又返。他本不该多言,只是傅寒京的态度着实令人捉摸不透,便低头斟酌道:“老奴不太明白王爷为何要耐着性子同锁公子虚与委蛇,您分明知晓此人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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