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也是除掉察罕帖木儿,与我们目标一致,我们要不要将这信交给王保保,也算是帮上些忙。”
“不可!”刘伯温道:“这背后之人野心很大,为除政敌,不惜与白莲教合作。而无论是察罕帖木儿,还是白莲教,都是我们的敌人,我们不能够任他们得逞。”
王小十懂了。跟着刘伯温这样的聪明人在一起久了,王小十也该算是聪明了许多。察罕帖木儿要杀,而且必须是死在王小十他们的手里。而白莲教刘福通他们,王小十也不会任他们好过!
“咚、咚!”有敲门声。刘伯温问道:“谁呀?”
“刘先生,王爷吩咐,今晚在府中设宴,请两位一并入席。”
“知道了。”刘伯温答应了一声。而后,就听门外之人离去了。
“这老家伙搞什么名堂?”
“去了不就知道了。”
他们去了,却也不知道察罕帖木儿搞的是什么名堂。
即是设宴,就不会只有王小十他们两个。毕竟,他们纵然击杀了张名鉴有功,却也不至于让一个亲王如此礼遇。
就瞧着,这厅上在坐的都是军中将领,一个个身着铠甲,反倒显得王小十两人有些格格不入。好在,他们的座位设在最末,倒也不慎显眼。
王小十只瞧见,一个大汉在最上位,几乎与察罕帖木儿并列而席,却同样与这环境格格不入。那就是蒙赤行。虽不知他是何人,但王小十当感觉到,这就是刘伯温口中的那个高手。那个足以击杀张定边的高手。
或许是高手之间彼此心意相通,王小十在瞧向他的时候,蒙赤行也同样瞧了过来。而后两人眼神一碰,便各自错开过去。
酒是好酒、宴是好宴,可王小十就是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