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教,的确是不如从前了。”乌将军也不得不如此说。
而后,两个人都不说话了。承认自己不如旁人优秀,这只怕是世间最难的一件事了。
而后,刘伯温也找了过来。如今,白莲教的兵丁正在满城搜捕张士信他们。只不过,却不会有所建树。毕竟,张士信能够将大批人手和武器、弓弩运进城来,又岂会在城中毫无准备。
刘伯温道:“张士信肯定是打的这个主意!他们在城中潜藏下来,等到张士诚的兵马一到,再来个里应外合,一举攻下安丰城!”
而今,王小十换过了血衣,身上清爽。“这个战术怎么这么熟悉呢?”王小十道。
刘伯温笑道:“这可是你王将军最擅长的啊!当初的滁州、集庆……不都是你亲率锦衣卫在城中里应外合,才能成事的吗?怎么如今换做了张士信他们,小十你就看不透了呢?”
他这是当局者迷。
刘伯温敢断定,张士诚的部队已经不远了,说不准顷刻间便会兵临城下。“乌将军,你派出探马,四下里打探张士诚部的消息,务必做到心里有数。”
“好!”
“小十,而今角色互换了,张士信潜伏在城中,我们变为了守城一方。守城的事,有乌将军和我应付。而小十你,要时刻注意城中的动向,严防张士信带人抢夺城门。”
攻守双方的转换,似乎是一个很刺激的游戏。
终于,张士诚来了。据探马回报,张士诚所部应不到十万,离安丰不过五十余里,可谓瞬息皆至。安丰的城头上,都散发出一种大战将至的铁血味道。
而这几日,王小十提着的一颗心也从未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