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眼误了,这是杨某的夫人,今日误闯进来是个误会。还有,与其有听信市井谣言的的功夫,不如多去打打靶,今天就先到这里吧。”
众人自知刚才的话不成体统,就匆匆起身散去,谢鸣呆站在门口,他不明白杨鹤轩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替自己开脱,以他的脾性不应该当场揭发自己是谢会长吗谢鸣之前自认为已经了解透彻这个人了,现在看来,杨鹤轩并不是完全的流氓痞子,越来越搞不清楚这个人了。
计划还是要进行的,他转身进屋锁了门,杨鹤轩仍岔着腿坐在正中间的石案前,看着他的一举一动,没有出声。谢鸣强忍着恶心低着头走到他身边,要紧牙关坐到了杨鹤轩腿上。
堂堂一个七尺男儿啊
谢鸣脸红的要滴血,那人军装外套上的纽扣硌着他手臂疼,但还是不吱声,只是坐着。他比杨鹤轩矮几分,虽然体型修长显瘦,但毕竟是男人,显得十分突兀。
“谢会长啊不,杨夫人司令夫人您不是寒梅砺剑么,早上还让我滚,现在这是怎么了”杨鹤轩故意取笑道。
谢鸣还是没说话,强忍着想给他一刀的欲望,脑中不停回想着春香馆的姑娘和嫖客的一举一动,他从来没仔细注意过,不成想那些姑娘勾引人的把戏,自己既然还真有一日会用的上。想来想去,还是没想到一件有用的,不如就按着自己的性子来。
“喂,你抱着我站起来。”他脸上的红晕还在,内心早已杂乱无章,但仍故作镇定地说道。
鹤轩像得了圣旨一样,将谢鸣横抱着站起身来,饶有兴趣的看着他脸上的色彩。
“然后呢夫人这是要去哪里”
“去你床上。”
谢鸣第一次用如此快的速度回答了他的话,这么露骨的语句“八大胡同”的都不敢乱说,从那张冷若冰霜的面孔上传来,显得十分奇怪。
“得嘞。”
看不透杨鹤轩在想些什么,他那万年不变的贱笑,居然在最该出现的时候消失了。
他将谢鸣抱到内室,扔到床上,谢鸣水红的旗袍下摆撩起一半,那双腿十分抢眼,不像男人的。
谢鸣越来越看不透这个人了,如果以他了解的杨鹤轩的性子,分明应该先把那些不正经的话讲给自己听,根本不会由得自己先开口。
到底怎么了难道他反被谢鸣恶心着了还是要猜到了谢鸣的目的应该不可能啊,谢家人不贪图钱财这是公认的,杨鹤轩不是不知道,他肯定不会把八箱银元和眼前的人联系在一起
谢鸣缓缓坐起身来,杨鹤轩顺势捏起他的下巴,谢鸣很讨厌被人这样对待,即使有计划在身还是忍不住挣脱了那只有力的手,目光冷淡的看向房间一角。
鲜红的唇和昏暗的灯光互相吞吐着,被精心整理过的发鬓略有毛躁,几根不惹人注意的发丝随着主人每一次呼出的气息微微颤动着,一切有规有矩的进行着,只是屋内安静极了,没有人说话。谢鸣能感觉到,气氛很不对劲,与其说自己把杨鹤轩恶心着了,不如说点着了他的火。
这想法像个被风吹起的蒲公英种子,飘飘然的落在了脑海深处。寂静没多久,就见杨鹤轩迅速将墨色的军装外套脱下,扔到一旁,接着将谢鸣扑倒在了塌上。
熟悉的檀香味在谢鸣的鼻腔中肆意弥漫,片刻间,有人的心跳明显加重了,鹤轩在他的耳边低声说道
“我原以为,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谢鸣彻底迷糊了,这是什么意思记得什么但事到如今,他来不及多想,只能应付道
“我记得。”
话音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