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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妖
还没有后退之路可选,等着被人家瓮中捉鳖。

    北旗马上就要撑不住,坐在轮椅上的年轻人神情激动,连连向身后招手,黑暗中走出一个通讯兵,他用颤抖着的声音对通讯兵说道

    “快咳咳,快去,让杨司令撤兵咳咳咳”

    “参谋长,侦查的人来报,南旗已经埋伏到了山后,恐怕恐怕我们已是无路可走”

    长着一张娃娃脸的通讯兵几乎是带着哭腔说了“无路可走”这四个字。

    画面转到了战场上,杨鹤轩骑着一匹黑马手持一把长刀冲进了敌人当中,这时的他脸上还带着几分年少轻狂的戾气,北旗军已所剩无几,弹药殆尽,他提起长刀砍杀着眼前的敌人。马蹄每一次落地都会激起一连串尘土,像是在替已死去的北旗士兵出最后一口气,烧焦的树枝仍旧冒着火光,在地上打着滚,“冲杀开枪”这些声音不绝于耳,子弹像雨点一样密。

    杨鹤轩此时冲进敌群中不亚于送死,他表情淡然,不声不语,只是在不断挥动着手中的长刀,从一个胸膛中刺进,再伴着鲜血拔出,插到另一个人身上,军装早就不知哪里去了,一颗颗血珠凝聚起来,染红了他的白衬衫。

    轮椅上的年轻人盯着杨鹤轩挥动长刀的身影死死不放,突然见一个南旗兵反抄到他的身后,准备扣动扳机,年轻人用尽为数不多的力气向悬崖下大声叫道

    “杨琛”

    声音沙哑撕裂,杨鹤轩回了头,接着一刀劈断了那兵的脖颈。这声音吸引了南旗兵的注意,纷纷向悬崖上发射子弹,年轻人却是一脸波澜不惊,带着笑的让密如雨的子弹打成了筛子。

    他早已断了气,胸口一片血肉模糊,但因坐在轮椅上,故仍旧没倒下,夜色朦胧,后面赶来的南旗兵不知他已经死了,仍继续向悬崖上扣动扳机。

    一时间既没人顾得上杨鹤轩,刀已从他的手中掉落,这个片刻前轻狂势傲的司令怔住了,眼中只有一团团烽火的倒影,像个孩子一样喃喃自语

    “少了你,要这万里河山又有何用。”

    接下的画面越发不清晰,杨鹤轩提刀下马冲进了敌群中,不知道从哪里吹来一阵东风,火苗越烧越旺,点燃了悬崖上的轮椅。

    “我的心肝小宝贝啊。”一个尖声尖气的男声在谢鸣耳边响起,他突然从梦中惊醒,就见一身着深蓝色绣凤长袍的男人在他面前踱来踱去,这人既然留了一头到腰的长发,扎了一个马尾拖在身后。面庞倒是好看的很,丹凤眼的桃花郎君。

    谢鸣连忙站起身来,就见自己正处在一诺大的山洞内,四面石壁,找不到任何出口,石壁上有数盏烛台,昏黄的小火苗在跳动着。

    “你是谁”谢鸣问道

    “我是这座山上的土匪头子。”那人站住脚步,说道。

    谢鸣对这地方是土匪窝没有质疑,他也不是没听说过被富家公子被绑票的经历,八成是这些土匪一早就盯上了杨府,不敢动杨司令,今夜看自己体型单薄,独自出府,就趁乱下了手。谢鸣只好自认倒霉,但好歹是见过世面的人,并不惊慌,说道

    “我不是杨府的人,在北平也无亲人,随身的箱子里有数张面值不小的银票,现在用来抵我这条命。”

    “我不要钱。”

    “那你要什么”  “要你。”  这长相雌雄难辨的土匪头子眯了眯眼,说道。

    看他穿着体面,想必不是普通的土匪,说不定真的不要钱。谢鸣想不通自己三天内连续被两个男人提出娶回家,这世道到底是怎么了。

    “我是男人,还请高抬贵手,放我回去。”

    “不放。走,入洞房。”他说完,不知触碰了石壁上的什么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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