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二喜梳着头的蓉儿看向她手里的珠花,笑道:“小姐长得漂亮,带什么都好看。”
二喜笑了下,将珠花递给了蓉儿,“就你嘴甜,呐,帮我戴上吧。”
在蓉儿替她带好后,二喜满意的看了镜子的自己,脑中忽然浮现叱云南的身影,还有他昨夜临走前说的那句话,说是明早下朝后会来接她。他们这算约会吗?想到昨晚的那个吻,二喜脸颊旁浮现淡淡的红晕,难道自己是喜欢他的?可是没道理啊,二喜摇摇头,想要挥散自己的胡思乱想。这时身后传来不小的动静,还等她回过头来,就听到常喜急促的呼声。
“我说姐,你怎么还坐在这里,出大事了!”
“出什么事了?娘,你怎么也来了?”起身看到二夫人也在,二喜多少感觉了不对劲,不祥的预感升腾而起。
“别听常喜一惊一乍的,也不是什么坏事。”二夫人看着二喜笑着道,只是她的神色有些怪异。
不等二喜开口再问,一旁的常喜听二夫人这么说,不满地较劲着,“我哪有瞎说,姐都要嫁人了,嫁的还是——”
二喜一听嫁人这两个字样,还和自己有关,立马不淡定地出声打断,“嫁人?我什么时候说要嫁人了?”
看着二喜反应很大,像是一点也不知情,常喜想了一下,又接着道:“刚刚公公来宣读圣旨,说要给你和叱云南赐婚。”
二夫人叹了一口气,犹豫地说道:“常茹,是这样的,叱云南上缴铁矿有功,他向陛下请旨为你和他赐婚,陛下也答应了,你——”
“谁要嫁给他了!他怎么能擅自做决定,不行,我要去找他!”二喜气愤地扔下这句话,便跑着离开,谁知刚跨出房门,就正面碰见了叱云南。
见她行迹匆匆,叱云南眉头一皱,“去哪?”
看到叱云南的那一刻,盯着那张冷峻如常的面容,火气就蹭蹭地往上窜,二喜深呼吸再深呼吸,努力平息着翻涌的怒气,“你难道不应该和我解释吗?那道圣旨是怎么回事?”二喜的双手在身侧用力地握成拳,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平静些。然而没等她平复下来,就听见他面无表情地开了口,语调沉静,“如你所闻,本将军要娶你。”
娶尼个头!这人是不是要把她给气死!强忍着给那张俊脸一拳头的冲动,二喜切齿道:“你…你想娶我还不想嫁!”
“为何不愿嫁?是因为拓跋余,还是李敏德?”听她说不愿嫁,叱云南眉头深锁,想到那些的可能性,眼底盛满了寒霜。
“关他们什么事啊?!你这人――”二喜感觉自己被他气到一种境界,一点就炸的那种,好端端地提与这事不相干的人是要闹哪样!
刚要冲他发泄怒火,骂几句来着,却被赶过来的二夫人一把拉住,“哎,常茹啊,有话好好说。”
“娘――”对于突然就将她拉住的二夫人,二喜跺了跺脚,有些无奈。
叱云南收敛住身上那股凌人的戾气,看了一眼二夫人和躲在柱子后的李常喜后,将目光重新定格在二喜身上,不容置疑道:“我会给你时间想清楚,只要你肯嫁给本将军,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听叱云南如此郑重地说着这些话,二喜多少有些动容。
二夫人笑了笑,将二喜挡在身后,对叱云南和颜道:“叱云将军,我看这丫头是突然得知自己要嫁人,才会过激点,要不将军先回去,我会好好跟她说的。”
“麻烦夫人了,本将军改日再等门造访。”临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