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赵云澜狰狞着脸,捂起老腰,“草!老子以后再也不做死了……”
压沉着声音,赵云澜被疼痛折磨好一会儿,身上的痛苦被时间冲刷得淡了,脸上被使劲儿挤出来的褶子才少几条。
扶着冷冰冰的岩壁站起来,赵云澜撑起老腰慢慢地往前走几步,活络一下筋骨:“嘶——你tm的,还好没摔坏……”赵云澜扒拉好衣服,才开始打量起自己身在何处。
这里看着四通八达,应该是一处洞穴,还不浅,没点道行底子的人还进不来这里,况且……
赵云澜抬起右手手腕,明鉴在散糜着淡薄的血红,颜色深,但薄?光不强烈,说明桑赞还离他很远。
摸索着岩壁,赵云澜谨慎地行走于这个深长的洞穴。
这个洞穴不矮,高两米,洞口不窄也不宽,阴暗寒肆的洞穴让赵云澜不禁起了鸡皮疙瘩。这里风化不严重,岩壁上虽然露出了细细小小的小孔,但是很少,不多。
暗灰色的岩石,磕磕巴巴的洞壁,有些璧上不注意的地方还有刺短的棱角,一不小心就会划破手,让人不敢触上去。
这里好像和刚才的深水淤泥形成了一面镜子所分隔开的两个世界一样,镜面估计就是赵云澜现在所踩的地面——赵云澜踏踏踩的地方,还挺结实的……
想走出去的话——抬起手,看看伤口——大概就是需要一些有资质有地位的血,但是限制应该还挺大。
赵云澜微叹一口气,稍低头:“也不知道老楚他们现在怎么样了,那么多的幽畜,生死未卜……”
深吸一下,缓缓劲儿,尽量地平息心情,毕竟这可是小郭他们好不容易才为我争取到的时间,不能就因为一点坑事儿就泄气。
“嘀、嗒——”
“嘀、嗒——”
“嘀、嗒——”
一格一格的滴水声绕着洞穴传来,四面八方,无尽,又深远;清浗,且荡漫。
一声一声,鱼贯而来,在空幽的长穴里缠着冷风,一丝丝地掠过,想要带走点什么,却无息地销声匿迹,没了踪影。
明明这里除了有很多洞口就是密封的一样,透不过来一缕光,但像是什么在荇发赢弱的荧光似的,抹在岩壁的每一处地方,淡绿色的,模糊,但能看得清洞穴的大概。
有风,可不知道来源,只能感受到空气的流动,萦绕着某些东西,带来活氧,促使人去寻找更多。
静,比深水淤泥还静,除了滴水声简直一点儿声动都没有,至少那里还有水纹的波动,这里,连风拂过,都是悻微的,只能感觉到微风扫过身体,却一稍稍的痕迹都不留下。
这里默得就仿佛只剩下空气和赵云澜一个人,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万籁俱寂的洞穴里,不留声息地刺过一瞥响动。
“滴——”
似乎异常粹响,赵云澜猛得转过身,蹙额,睨视着一条看起来最为渊长的洞穴口。
“这里?”
才两个字,就已经渗透些寒气飘到了每一个洞口。
倏忽,所有的水声都消失了,连只能触碰到的轻风都无法感受了。
赵云澜耳朵里静得发疼,都快耳鸣的预兆。
“赵处长——”
一个声音响起,渗悠着,尾音重叠,宛如掺杂些鬼惑,魅诱地引人前往。
“你是谁?”赵云澜低沉下声线,让自己看起来有一种压迫感,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