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质变得有些苍老,和脸格格不入。也是一个英气的男人,眉宇之间透露着风华正茂,如果现在还活着,大概早成了一个事业有成的男子汉了,只是可惜在这么一个弱冠之年就死去,是在可悲。
另一旁的汪徵脸上没有过多的神色,安静祥和地睡着,就像一个睡美人,没有水纹去撩动她的栗发。即使是在水下,也依然是如同在水上一样得窈窕淑女。
“他们在干什么?”赵云澜指着桑赞问道。
斩魂使左右看看:“汪徵大致是在沉睡,而桑赞——赵兄你看,他浑身黑气,虽然是在水底,但是鬼气弥漫,浸没了整片水——人类是看不见的。本使认为,他是在做术献祭。”
“做术献祭?”赵云澜挑眉,“怎么个献祭法?——等等,他要以谁为祭品?”
斩魂使扭过头看向赵云澜,被黑雾遮盖的脸渗出一股莫名的恐惧感:“墨溪村的村民。”
赵云澜大惊,深知不对劲,瞪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这献祭是为谁?”
“这墨溪村的所有房子,不都是黑色的吗?那是‘过’,所谓‘功过’就是这个意思。‘功’是万物做的功绩,‘过’就是万物所犯下的过错。墨溪村村民做了的伤天害理的事,还把二人杀死后投入水里。自古以来水土本为生灵之本,这水有了尸气和怨气,自然也流入了村子的土里,引来了水灾,而近两三年来桑赞的封印已破,这一年的水灾便更为繁多。”斩魂使走到小路中央,“这桑赞心系汪徵,自然是为了她而献祭。”
“难怪,那个胡夏对说走不出这墨溪村,原来整个墨溪村早已经成为了一个祭阵,来多少人,有多少祭品。”赵云澜蹲下来盯着桑赞,水面倒映出他不是那么清楚的影子,眼睛里也装上了整个溶洞的倒影,显得斑斓,“他想干什么?”
“让汪徵起死回生。”
清冷的溶洞里,轻薄地掺杂着斩魂使淡泊的寒气,水面微微结起了晶,不过水纹波澜一下就会化掉,但瞬间又会结冰,周而复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