疚了。
他们的婚姻不过为了成全两家利益,又相互觉得可以托付罢了,安妧没料到他竟对自己这么用心,心里不免自责,思量着要对他好些才是。
至于要怎么好,那就日后再做打算。
如此过了两日,便是回门礼,一大清早,安妧难得起了个大早,收拾妥当,便随齐衡与公婆告
别,往安国公府去了。
车马停在安国公府,两人下了马车,就见门口等着一干人,全是安妧的兄嫂。
“大哥,二哥,四弟!”安妧瞧见他们都得了休沐守在门口,高兴极了,跑过去,拉着兄弟的袖子,又朝两位嫂嫂问好,“大嫂,二嫂!”
“姐姐,我可想你想的紧了!”小弟安磊三日未见,忘了该有的礼数,跑过去保住安妧腰身,有些哽咽。
“小弟弟真是,都十二了,还像个孩子一样,”大嫂杨氏掩唇笑了笑,瞧见齐衡束手站在后面,微微颔首,“磊哥儿该叫姐夫笑话了。”
安磊在家最喜欢姐姐,被嫂子一说忍不住有些害羞,抹了抹眼角,朝齐衡作揖,“让姐夫见笑了。”
“哪里,我知明睿对妧儿姐弟情深,只有感动,”齐衡笑笑,倒是很羡慕他们一家和睦,兄友弟恭,朝安砚和安硕行礼,“大哥,二哥,元若有礼了。”
“都别站着了,祖父母亲等的焦心,咱们还是快些进门吧,”安砚还礼,温和说道,又看向弟弟,“明睿腿快,还不去告知祖父与母亲。”
“哎!”安磊乐的开怀,一溜小跑进了院子,惹得众人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