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学各国语言。”
“有这必要?还是能赚大钱?”赵凤鸣细想了一下,摇头。
南宫瑾似早就想过这事,“只要沿海能风平浪静,我相信船会越来越多,朝廷只开了一个口子,但大家看到的都是‘开海禁’。没有海盗了,水师也不会见人就打。要出海的船多了,这方面就要更多的人。我想,如果我们的孩子们,能考得上海事学堂,那他们也就不再是做水手的了。”
“穷人的孩子,也有机会不再穷。”赵凤鸣点头,“但这不是赚钱的事,是烧钱了。”
南宫瑾笑起来,“我也是有私心的,到时候海上都是我们海事学堂出来的,任谁都要给我这位先生面子了吧。”
赵风鸣微笑道:“想法不错,难度很大。就算现在可能会有钱,但也不能全部花完、坐吃山空。”
“是、是。”南宫瑾忙着点头,“那这样还有四艘船,可惜没船引了。听义父的,租吧。唉,还是要去趟南海。”
赵凤鸣笑了笑,“让林实与你一起去。”
“林叔?为什么?”南宫瑾问道。“噢,我还没说湖广的安排呢。”
“好好,那你先说。”赵凤鸣笑着做了个请的姿势。
南宫瑾喝了口水,又边想边说起来,“刚才,刘缄之在说荆商堂的时候,我就在想了。荆商堂相对来说很松散,要说约束,不过就是每户五百两银子罢了。”
“增加约束?”赵凤鸣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