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产有利么?”
时世昌怒道:“时如芸,你说什么呢,有点分寸!”
病房一时之间再度吵得不可开交。
忽然进来几个保镖,将他们全都请出去:“时先生请你们出去谈。”
时景昀来了?一听到这个名字,病房里顿时寂静可闻,怵的。
他们敢在老爷子面前闹,可不敢在时景昀面前闹,说起来也可笑,时景昀还是他们这一辈里年纪最轻的一个。
可年纪最轻,手段也最狠。
立刻就有几个人溜了。
时如芸和时之业强撑着,去见时景昀。
时景昀靠在椅背上,姿态冷淡,面无表情,黑沉沉的眸子从时如芸的脸上扫过。
时如芸脖颈后头寒毛都竖起来了,气势完完全全输了一筹。
她声音比起病房里来都降了个八度:“小弟,你凭什么这么独断专行,连爸都不让我们见了?”
“行啊,可以见。”时景昀嗤笑一声。
他慢条斯理按下金属打火机,咔哒一声,蓝火将烟点燃,“老李,记下来,这些人来一次医院股份少一个点。”
时如芸急得上前一步,被拦住:“这是爸的公司,又不是你一个人的!你凭什么?!”
“凭什么?”时景昀眼神渐冷,阴郁一闪而逝。
时如芸和时之业俱被盯得一个寒战,心虚地移开目光。
“你们可以走了。”时景昀将打火机扔了,嗓音带着命令,“再来吵嚷,事情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时如芸和时之业开车离开医院几条路,才忍不住踩下刹车,摸了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你说,他是不是查出什么了?当年车祸,他腿的那事儿。”
时之业饶是个大男人,也心中发怵,踩着油门的脚都发起颤来:“不会吧,按时景昀的性格,若真的有什么证据,早就把我们给办了,还留我们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