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良大人则为她的安全操碎了心,“这也能叫藏吗?十个人里边有九个人都会把备用钥匙放花盆底下,你自己一个人住,万一有坏人闯进来怎么办?”
阿枫挠头一想,很是有理。
“那你的意思是,我应该直接把钥匙给你,还是你想搬进来跟我一起住?”
“......”
见崎枫今天调戏相良猛成功了吗?成功了。
简直没有一次不成功。这厮纯情到对不起他那副霸气凶恶的样子。
阿枫太坦荡了!她实在是太!坦!荡!了!不管说什么话、做什么事都是一脸无辜,搞得相良稍微想多一点就不禁内心检讨,倍感自己心灵黄暴。
他一直拿的是不近女色的人设,心眼活泛也只是致力于钻研“如何猥琐发育”和“怎样更猥琐地发育”,个人成就可以编撰一本《论·从背后敲人闷棍的101种方法》。
抛去以上几点,你尽管难以置信,也不得不承认:这个没谈过恋爱、又格外爱用伪装保护自己的男孩子,只不过是个披着alpha皮的小野o罢辽(?)
隐藏omega相良捏着自己发烫的耳根,还颇不服输地往回撩,“好啊,你给啊,我可求之不得呢。”
然后阿枫就从善如流地把备用钥匙交给他了。
现在,相良在用这枚钥匙开门的时候,心情有种说不上来的微妙。
但很快,更微妙的情况出现了。
阿枫从里锁上店门,洗了手,领他进卧室,拉好窗帘——
“脱衣服。”她从床头柜拿起一瓶不明液体,一边自然而然地拍了下自己的床,“趴好。”
......
相良:“......??!?!!”
这可不是他满脑子黄色废料!这可不能怨他胡思乱想!!
别的我们先不谈,“趴好”是个什么体位,你来给我解释解释???
场面一度太刺激了,心脏里连小鹿带草泥马对面battle,互相撞死了好几头。相良脑海里天打雷劈,甚至一度语塞:“你、你——”
你绝对是个女流氓吧!绝对是的吧!
真他妈的让不良害怕!
“我,”女流氓阿枫神色平常,“忘了洗按摩床的床单,所以只好让你用一下我的床。”
相良正在电闪雷鸣的脑子一卡。
“怎么了?”阿枫歪歪头,那小瓶液体在她手里转来转去,“你腰不疼了吗?”
她指缝间露出的瓶身标签上写着:专治跌打损伤。
“......没事。”
一向能把黑说白、把死说活的相良,头一次觉得语言是如此苍白无力。
他头脑发木,脱下了自己上身沾了灰尘的制服外套和t恤。
阿枫的床是粉气而柔软的,一趴上去,整个人就像溺进温水搅出的漩涡里不想动弹。相良莫名想起她白瓷浴缸里打转的水流,鼻端嗅到玫瑰和乌龙茶的香味。
整个后背毫无防备地暴露给她,声音窸窣,接着一双手按上来。薄荷味的药油味道在房间里散开,触到皮肤上微有凉意,在伤处搓开后又渐渐升温。相良心不在焉地想,她的手怎么也热得厉害?
越来越热。
热得他心里像煮沸了一锅小丸子,糯米皮化开破掉流出糖馅,又甜又烫又黏。
他似乎是有些过于僵硬,阿枫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