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便径直走出了院子。
出事了?
杜坚强没想到这么快就会出事情,他连忙走进主屋,把还在睡的楚三三和余芭玲摇醒了:“昨晚到底怎么了?”
楚三三和余芭玲被他硬生生地晃醒,都迷迷糊糊地坐了起来。她们俩一抬头,两双布满血丝的红眼睛齐齐望过来,把杜坚强和他身后的潘建夏吓了一跳。
“你俩发生了什么啊,怎么变成这样了?”
楚三三似乎回忆起了一些昨晚的事情,闻言她惊恐地捂住脸:“我昨天晚上和容音去上厕所,听到了从藕田里传来的哭声。我想赶紧走,她非要过去看,我就跟着她过去了。”
“我的天啊,我只记得整片藕田的水都变成了血,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楚三三说着望向身旁,脸色煞白:“她呢,去哪了?”
杜坚强看了一眼容音叠得整齐的被褥,倒是没着急:“要么是已经死了,要么就是她自己出去了,肖渡正在找。”
有杜坚强在的地方,潘建夏几乎没有插嘴的余地,他们俩活脱脱就像黑老大和他的小跟班。
现在杜坚强正和楚三三交谈,这个瘦弱的男人才走到炕边,和余芭玲聊了起来。
“你还好吧?”
厨房就在主屋,潘建夏从厨房里端了两碗水,一碗放在炕沿上,一碗递给了神色憔悴的余芭玲。
“谢谢了。”
余芭玲正口渴,接过水便大口地喝了起来。喝完后,她抹了抹嘴,也没隐瞒:“我昨晚好像被鬼压床了。”
房间里的三人齐齐拔高了声音:“鬼压床?”
婴儿消失后,那道血痕也消失不见了,没有能勾起回忆的东西,余芭玲只能干巴巴地描述自己的主观感受。
“我昨晚一直在做梦。梦里面我被关在了一间屋子里,地上什么都没有,空中垂着许多血红色的幔帐,幔帐深处传来了婴儿的啼哭声。我特别害怕,就一直停在原地没有动。”
“我感觉好像有东西压在了我的胸口上,又冰又冷,我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就这么过了好长时间,那股压力突然消失了,梦里的我也走出了那个房间。”
这个狼狈憔悴的女人说完,就把脸深深埋进了手里。
“我怎么会来到这种鬼地方,我是被呕吐物呛死的,又不是故意要死,凭什么算我自杀罪啊,我到底是作了什么孽......”
女人嘶哑难听的哭声传了出来,屋里的其他三人看着她手臂上密密麻麻的针管,一时间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容音,你怎么在这里?”
走出院落后,肖渡便在村庄里寻找了起来,最后在当初小船停靠的地方找到了她。
容音背对着他站在岸边,盯着眼前幽绿的湖水,等到青年快要接近她的时候,才开口道:“肖渡你看,起雾了。”
湖面起雾了,比昨天他们来的时候还要浓,像是灰白色的围墙立在了水面之上,可视范围被缩到了半米之内。
这样的天气,他们根本不可能撑船出去了。
“看来我们被困在这个村庄里了。”
肖渡走到容音的身侧:“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吗。”
容音凝视着雾蒙蒙的水面,把昨晚的事情都讲给他听。
“红衣女鬼?”
“嗯,你第一次游戏是怎么通关的?”
肖渡抱着胳膊,回忆道:“我第一个游戏是恐怖游乐园,十几个新手玩家,两个二次玩家,里面没有鬼魂,仅仅是场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