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从命了。”
虽不情愿,但还是只能磨磨蹭蹭地跟了上去。
像是为了顾及云浓,顾修元走得并不快,甚至还会隔三差五地问上两句与制香有关的事情,将她问得心惊肉跳。
一路走下来,云浓背上都出了冷汗,只盼着景宁得了消息后,能快些过来。
西苑从外边看着萧条,可内里却齐整得很,尤其是制香的书房,打扫得一尘不染,仿佛是有人常住一样。
这里的摆设云浓比任何人都熟悉,如今故地重游,却也顾不上感慨,满心都放在了如何应对顾修元上。
她摸不透顾修元到底在想些什么,无论是前世还是如今。
一见着顾修元那副好整以暇的模样,便想起前世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情形,云浓忽而有些不甘。
前世她毫无遮掩,顾修元却是云遮雾绕,被欺瞒也就算了。
如今是她在暗,为何还是会被顾修元压制?
云浓指尖从那些个制香器具上划过,心中有个想法露了头,她侧过头看向顾修元,嘴角勾出些笑意来:“这里的器具倒是齐全得很,不知是何人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