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顺?到了云汐说的马顺大饭店,我才猛然想起这是马水寒家的饭店。以前我和云汐也在他们家的饭店用过餐,只不过不是在这边,而是在迎丰那边的马顺饭店。虽然两边的格调一模一样,但那边的规模及气派却比不上这边,显然这边这间店是马氏在榕城的老巢,也就是总店。
“喂,杜晓寒,上次是因为跟马水寒的火机事件导致迟到,这次又是因为什么?你该不会告诉我,这回你甩炸弹炸到某位帅哥了吧?”
扔给她一个白眼,我搁下包,说:“姐,想我不迟到这还不容马呀,让你家老爷子在湖天桥给我设一个专用跑道,这样我保证以后不仅不会迟到还会早到呢。”
我一踏进饭店云汐就抱怨,可我有什么办法,每天五到六点钟湖天桥那带塞车简直塞得水泄不通,大大的车辆与其说是以龟速在爬,不如说蠕动更贴切。若没急事还罢,要有急事堵得人连死的心都有!
云汐眉一挑,说:“别提我家老头,他要有那本事,我先让他给我设一专用跑道了。不过就我那破车给我一专用跑道……嗨,这边。”
这妮子在朝谁招手呢?我顺着云汐视线看去,见是k哥,他笑得跟朵喇叭花似的,三步并做两步跑过来,先和我打过招呼,尔后连声对云汐说着:“对不住对不住,我来晚了。早听说湖天桥塞车塞得令人发指,不该约在这边的,一时没想到,对不住哈。”
云汐说:“一句对不住就完事啦?我俩可等了一个多钟头。”
“没事,你别听她瞎说,我也是刚到。”瞟眼云汐,暗不满,这家伙跟k哥中午才在我家认识就勾搭上了。你勾搭上就勾搭上呗,干嘛把我弄来做电灯泡。
k哥推推鼻梁上的眼镜,打着哈哈说:“为表示歉意,上官姐和余太想吃什么点什么,反正有人埋单,两位尽管敞开点就是。”
云汐斜眼看向我,说:“明天去买条拉链吧。”
她言下之意是让我用拉链把余梓兴的嘴拉上。因为复姓本来就少,何况在本市除去孩儿之外有几人不知道本市副市长复姓上官呢?而云汐素来不喜欢暴露身份,她说那样只会给她惹来麻烦,让她看不清追求自己的人究竟是冲着她还是她家老爷子来的。
不过余梓兴从来就不是一个话多的人,应该是k哥问起他才说的,但我现在没心思去跟她解释,我在想k哥说的埋单之人会不会是指马水寒?毕竟这是他家的饭店,要早知道这死妮子除了我还约有人就不该来,她那里怪余梓兴我还怪她呢。
不行,我得开溜。
“那什么,我突然有点……”
“有点什么?余太太,你不会是突然不舒服吧?”一个声音在我身后想起,侧过头,对上一张笑眯眯的脸,不是马水寒又是哪个?
以前余梓兴曾咬着牙对我说,不是冤家不聚头,此刻我也想咬着牙把这话说给马水寒,更想脱下鞋抽掉他那一脸的假笑及眉眼间隐着的淡淡霸气。
“晓寒,你没事吧?”云汐瞪着眼问我。
“没事。我是想说,突然有点想吃竹飘香鸭。”
竹飘香鸭是马氏的招牌菜之一,既然马水寒把我要说的话给堵死了,那我就改口好了,他不是恨我把他当做鸭了吗?今儿我还偏点鸭,偏把“鸭”字咬得重重的,气死他!
果然,他面上一寒,但随既又弯起嘴角,拖开座椅挨着我坐下,说:“盛夏将至,不如吃荷叶包鸡,那荷叶清香渗人鸡肉中,香气诱人,为夏令佳肴,保证各位吃过后回味无穷。”
云汐立即表示赞成,k哥也附合,他说:“咱们客随主便,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