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声音明显不太对劲,宋辞杵着脚跟不肯走,只道,“算了吧,咱们还是莫要惹是生非。”
闻长初的想法完全相反,啧了一声道,“你怕什么,有我在呢,越大的地方,藏得秘密就越多,咱们不能白来一趟。”
“难道我们来就是为了打探墨遥门里的秘密?”宋辞说,“窥他人秘密乃小人也,我不去。”
闻长初莫名其妙的看他一眼,“这可由不得你。”
说着揽着他的脖子,忽而往前踏了一步,接着宋辞眼前就一花,不知被他带到了什么地方,那声娇喘骤然大起来。
闻长初闻声嘿嘿的笑起来,朝宋辞使了个不明不白的眼色,松开他的脖子抬步往面前的一座大殿走去。
这座大殿跟其他的略有不同,房间外挂满了小灯笼,显得亮堂堂的,周遭也没有守门的人。
听那大殿传出的声音,就知道里面是何等旖旎光景,宋辞咽了口唾沫,颇想把自己的耳朵捂起来。
虽然他也老大不小了,但算起来,他连姑娘的手都没牵过呢!
以前岁数不大的时候,他是有一个订了亲的姑娘的,那时他并不懂男女之间的情情爱爱,只觉得那姑娘爱笑,性子也活泼,瞧着顺眼,又是双方爹娘定下的,便也接受了。
亲事定下之后,他对任何姑娘都避让三分,时刻把礼仪规矩惦记着,就等着那姑娘及笄然后成婚。
可谁知这姑娘喜欢上了别人,软磨硬泡的求着爹娘上门,把亲事给退了。
自那以后,宋辞就再没考虑过那些事。
但毕竟是成年男人,对某些事还是知道一些的,不至于完全懵懂。
现在看着闻长初泰然自若的走过去,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直到闻长初又停步回首冲他招手,他才磨磨唧唧的跟过去。
刚走到窗子前,就看见闻长初毫不犹豫的伸手,在窗角处抠了个洞出来,然后还颇是贴心的给宋辞抠了一个。
宋辞鬼使神差的学着闻长初,把眼睛对着那个洞,朝里面看了一眼,只这一眼给他的刺激就不小。
就见殿中那方挂着床幔的床剧烈的摇晃,隐约能看出里面交缠的两个人,还有传出的那些不堪入耳的喊声。
宋辞只感觉自己的头被心被人敲了一下,猛地乱窜起来,他把头一偏,眼睛就从窗前错开,捂着耳朵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整张白皙的俊脸涨得通红,像一个红透了的柿子。
宋辞突然说话,把闻长初给吓得不轻,他瞪眼看着宋辞,又看了看房中,好在那两人相当投入,似乎没有听见。
闻长初对他十分无奈,摇了摇他的肩膀,小声道,“你去一旁等着,我待会去找你。”
宋辞求之不得,一刻也不停留,忙不迭走了,逃似的跑到茂密的树下,想用昏暗来遮住他面上的红晕。
吹了会儿凉风,宋辞才渐渐平静下来,闭上眼睛念了几遍静心的诗词,连耳朵的敏锐也封住了,没再听见那些声音。
他靠着树坐下来,忽然犯了困,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最还没合上时,身边突然传来陌生的声音,“这个时辰不睡觉,乱跑什么?”
宋辞一下子给吓清醒了,猛地从地上站起来,就见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个人,这人一身蓝白相间的长袍,看着宋辞忽而笑了起来。
这人是祝亦舒的师父,戴彦行。
他怎么也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他,心说看来这晚上不睡觉的人还挺多的。
朝戴彦行微微俯首,“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