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务,就一手捧起了一卷书,另一手则是站在烛台前试图剪烛芯,哪知这时候房门一把被推开,夹杂着雪的风瞬间熄了烛火。
“秦,秦大哥,我就是……”连承泽讷讷地挠了挠头,见着秦云远黑着的脸色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本来是因为得了皇祖父青眼的兴奋感驱使他而来,但是如今一见到这个人,就又觉得手脚不知道该怎么放,嘴巴也不知道该怎么吐出流畅的字眼,偏偏那颗心跳得宛如随时能蹦出来一般。
这个男人怎么身处黑灯瞎火的房间还能被屋外的灯笼照到,明明灭灭灯火下带着光晕的脸,竟然依旧该死得好看!
连承泽再一次确信:妈的贼老天,自己是真的栽在这个硬邦邦的男人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