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变得尴尬起来,他扭过头看着傻站着的孔格,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说、台、词。”
“哦!”孔格反应过来,跟封翳介绍,“封翳老师,这是我们象牙塔出版社的主编,许弋泊先生。他每天工作到凌晨两点半,兢兢业业,值得托付终身。”
许弋泊边点头边微笑,然后又扭过去提醒,“钻石王老五,酷炫狂霸拽!”
孔格赶紧补上,“钻石王老五,酷炫狂霸拽!”
许弋泊咳嗽一声,一本正经地说:“小孔,你再去印厂看一下,我留下关心封翳老师就可以了。”
孔格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断片了,怎么一眨眼的功夫许弋泊就从骚孔雀变成白仙鹤,而再看封翳,眼里也别有深意,奇奇怪怪的,他不懂大佬们的世界,夹着尾巴先行告退。
孔格走后,封翳还站在门口,并没有让许弋泊进屋的意思。
封翳脸色不太好,唇色泛白,自带一种病态的美感。许弋泊就喜欢这种柔弱美人,身娇体柔易推倒,一日看尽长安花。他顿时心猿意马,额头都激动得冒汗,用劲全身力气才能维持住脸上的凌然正气。
封翳伸手摘下他胸前的手帕,轻轻嗅了一下:“许先生,这还不到九点,您不用回去工作吗?”
许弋泊内心“嗷”地叫了一声,然后淡淡地说:“您比工作重要,我来跟您下药,啊不,送药。”
封翳勾唇笑起来,捏着手帕点了点许弋泊的眼尾,“您这里是?”
封翳好像发烧了,隔着手帕都能感觉到指尖发烫,许弋泊脑里窜过一阵电流,小处男腿都快被电软了。
许弋泊扶着墙,面不改色地说:“泪痣,天生的。”
封翳心里一笑,原本以为象牙白是个开到荼靡的波斯大野菊,没想到竟然还是个花骨朵,挺有意思。
“是吗?”封翳捻着手帕上的一抹红,佯装无辜地看着许弋泊,“那怎么掉色了?”